“好,弄玉記住了。”小姑娘溫順的點點頭,將古尋的吩咐記在心裡。

此時,側躺在一架長石椅上的韓非直起身子,打了個哈欠,眼神迷濛的插話道:

“古兄你的武功還真特別啊,竟然不需要大量的重複練習。”

“我看衛莊兄都還要天天練劍呢?”

古尋看看沒睡醒一般的韓非,翻了個白眼解釋道:

“那不一樣,衛莊的橫劍術重招式,他需要經年累月的練習來讓自己的身體記住揮劍的動作,讓出劍的動作快於出劍的想法。”

“不過這對弄玉不適用,真氣不動光劍動可發揮不出旋風劍的威力,她需要讓身體記住的是真氣的流動。”

韓非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臉,回覆了一下精神,對於古尋的解釋沒有想太多。

他又不會武功,也不打算學武功,剛才隨口一說罷了。

“話說,今天秦國使臣就要到了吧,你堂堂六卿之一,就沒事幹嗎?還跑來紫蘭軒發癔症?”古尋問道。

“照理說秦國難得派使臣來,我這個司寇是該跟著去迎接一下,不過這次的情況並不正常,迎接使臣的只有相國大人一人而已。”

“就張開地一個人?雖然他是相國,隊伍未免也有點單薄了吧?”古尋有些意外,就以韓王安那個愛面兒的性子,再加上對秦國的畏懼,不該多安排一點人嗎?

“哈……啊……”韓非又打了個哈欠,解釋道,“秦國發了國書,可最後派來的使臣卻只是一個普通的典客屬官,沒名沒姓沒出身,要是按禮制,我父王也只需要派個大司伯的屬官去迎接就綽綽有餘了。”

“安排相國大人去迎接,已經是讓場面不太難看的最佳選擇了。”

人家秦國夠強,敢隨便安排個阿貓阿狗來當使臣,可韓國卻不敢隨便安排人去迎接,但是這種情況吧,人去多了,搞得太隆重反倒有些太丟韓國的臉面。

只去一個張開地就很好,唯一的問題就是……張開地一個國相,去迎接一個雜兵可能有些跌份,不過是跌他自己一個人的罷了。

古尋表示瞭然的點點頭。

張開地也是挺慘的了,本來應該有人和他一起承擔的,最後卻秦國方面的決策,而不得不一人抗下所有。

等他接到使臣的屍體時,心情一定很複雜……

古尋已經是明確可以肯定那個該死的秦國使臣沒法活著進城了。

不管天澤作不作妖都以一樣,那個炮灰使臣想要進城,一定是以被白布蓋著,橫著抬進來的狀態。

昨夜玄翦給古尋留了一張紙條,其中提及羅網的人手開始行動了。

而第一步的計劃就是由玄翦執行——讓他去殺死秦國使臣團,手段越兇殘越好,死相越悽慘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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