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喜歡那個什麼太子,如果真的別人都這麼傳的話,那我自然是希望別人都不要再這麼傳下去了。我現在就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好好活著,能夠活著就好。”

白星塵有些不理解,明明是蘇將軍的長女,為什麼還會有這樣的困擾, 又在一次回憶起兩個人初次相遇的時候。

這個年紀還很小的女孩,露出的雙手就連指甲蓋都沒有。能夠裸露出來的面板更是滿是傷痕,更不要提那些看不到的地方了。

既便是帶上了面紗,但是還是能夠看得出來。裸露的面板,那臉上觸目驚心的傷口,看起來既便是蘇將軍的長女,在將軍府的生活也並不是很好過。

想來應該也是自己的那個妹妹,過於囂張跋扈。天天欺負成這樣的緣故吧,不然憑藉者在這京中赫赫有名的蘇將軍,又有哪一個人能夠對蘇家長女這個樣子?

“如果將來你有什麼我可以幫得上的…你便儘管開口。”

白星塵心想一定是二人同年相同的遭遇,所以自己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即便是現在還有些自身難保,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萌生了一種想要保護眼前的女子的衝動。

或許是兩個人太過於相似。竟然自己的童年這麼的悲慘。那對於她,自然是能夠幫上多少遍幫多少了。

兩個人談論到這個話題,突然陷入到低氣壓中,突然的易川就朝著二人大嗓門的喊著:“公子,你們快過來看呀,這裡賣了好多稀奇古怪的面具啊!你們快看,我臉上帶的這個是不是很可怕?”

易川正在戴著一個黑色的凶神惡煞的一個面具,齜牙咧嘴的再配一些紅色的花紋,看上去極為可怕。只不過本身非常有氣場的一個面具,因為他的這種憨憨的舉止,突然便失去了氣場。

景婼捂住自己的臉,簡直丟人丟大了,要不是剛才兩個人在被畫他們兩個人有些無聊,在這瞎轉。估計自己也不會遇見這麼丟臉的事情,該死的,為什麼都往這裡看了?自己可跟這一個愚蠢的傢伙不認識,完全不熟啊。

二人到賣面去的攤子前面。發現這面具確實有些不太一樣。個個畫的都非常精緻,寫並不是每一個都是那麼凶神惡煞的,也有一些看樣子是動物的非常可愛。

蘇月影也是頭一次看到這樣花裡胡哨的面具。一時間看的也有一些走神。

易川似乎有一些興奮過頭了。在這個面具中來回的尋找著,最後鎖定了一個白色的,看上去像是狐狸的面具便像是找到了寶藏一般,急匆匆的就跑到了蘇月影的面前。

“你看你看這個真的很適合你,你那麼聰明,就像是狐狸一樣。要不要帶上試試?,別成天都戴個面紗嘛,大家都這麼熟悉了,你還戴個面紗。”

易川一邊說著,一邊就伸手伸向蘇月影的面紗。

白星塵趕忙伸手抓住了易川的手腕,那用力的程度,讓易川也明白了,自己做的有些過火了,易川后知後覺的後退了兩步。

“對不起呀,對不起啊,月兒姑娘,我們倆就是認識時間有點太長了,再加上你平時也完全不像一個女子…所以雖然我叫你姑娘,但是心裡面把你當成了兄弟一樣…再加上你對我公子又這麼好給他看病…剛才是我太唐突了,對不起。”

白星塵緊抿著唇看起來真是對這個傢伙有一些太好了,養成了一副沒規矩的樣子。

這貿然摘下一個女子的面紗,像什麼樣子?而且蘇姑娘的臉上有傷,竟然戴著面紗,那自然是不想要別人知道,在這大街上突然的摘掉面紗,若是引起旁人的注意,說了些什麼,蘇姑娘又怎麼能夠承受的了?

“抱歉,是我平時對他過於放縱了,做出了這樣無理的事情。”

蘇月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所謂。哪怕剛才真的被摘掉面紗也沒什麼的,雖然說自己並不想讓別人知道容貌已經恢復了。但是對於他們兩個人,自己還是很放心的。需要防備的僅僅只是蘇家那一家人。

但是看著白星塵雖然戴著帷帽,還是低氣壓的模樣就知道,白星塵這一下是真的生氣了。整個人沉默不語,手也緊緊的握在扶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