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淺那個做縣令的爹不給許青俸祿之後許青就變得越來越懶。

跟蘇淺在家玩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巡街的時間了。

或許是這位縣令大人良心發現也或許是縣衙裡捕快的空缺已經填夠了,西街已經有人在繼續巡街了。

有時候或許還會碰到。

書鋪還需要幾天的時間籌備,這些事情他已經細心交代過蕭葉和蕭如雪的那群侍衛們了,相信這些侍衛會處理的很好。

工匠差不多也招募齊了,刊印要用的裝置差不多也籌備齊全了。

至於刊印裝置為何採買的如此輕鬆?

說來可笑,直接是讓開源書鋪買的。

青雪書齋拿捏了許青就等於拿捏了開元書鋪。

畢竟,許青可以說是開源書鋪的財神爺!

他的故事可是很掙錢的!

王掌櫃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個年輕人這麼好騙就應該早早的給他籤一份賣身契。

把他死死的綁在開源書鋪,將他關在小黑屋裡,日夜不停的寫稿子。

而這位王掌櫃至今都不知道許青是青雪書齋的股東。

被許青和蕭如雪耍的一愣一愣的。

哦?你說蕭葉?

他只負責執行,並不負責策劃。

這個書鋪,可以說,除了蕭葉,離了誰都不行!

小院內

許青將棋子放在棋盤的一角,棋盤上的五個棋子連成了一條線。

玩的自然不是圍棋,而是五子棋。

蘇淺自幼習武,對琴棋書畫只是略知一二,並不精通。

而許青對於琴棋書畫一竅不通。

兩人在一塊兒倒是有一種如覓知音的感覺。

於是許青便是向蘇淺普及了五子棋這種簡單易學好上手的下法。

奈何蘇淺只是新手,跟許青這種五子棋下了十年的人是沒辦法比的。

蘇淺看著棋盤,將手中的棋子丟棄在桌子上道:“是我輸了。”

按照規定,誰若是輸了就要被另一個人彈腦瓜崩。

許青在這段時間,被蘇淺以習武的名義虐了很多遍了,也不知道蘇淺是真的為了自己好還是隻是單純的想揍自己。

當許青將手放在蘇淺頭頂上空的時候正好對上蘇淺的視線。

很快,許青又悻悻地收回手:“頭兒,要不……咱們先攢著吧……”

蘇淺坐在許青對面道:“我沒有欠別人東西的習慣,願賭服輸。”

許青一遍觀察著蘇淺的神情,一邊小心翼翼的道:“頭兒……這不好吧……”

蘇淺看了許青一眼,哼道:“讓你彈你就彈!”

許青自然是不敢用力的,只是輕微的彈了一下。

蘇淺卻是不由得輕哼了一聲,倒並不是因為許青彈得疼,只是自己的頭第一次被除了父親意外的異性觸碰,難免有些異樣。

……

終於,在第六次輸了棋之後,蘇淺哼了一聲,在桌子下面輕輕踢了許青小腿一下,看向許青傲嬌道:“做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