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使臣抵達京城的時候許青直接將接引倭國使臣的事情丟給了鴻臚寺。

他一個堂堂侯爵,還是封狼居胥,滅了一國的侯爵,去親自迎接一個附屬小國的使臣當真是太過掉價了。

況且還是一個讓他看了就覺得噁心的小國。

大規模殺傷性火器的試驗場就該有大規模殺傷性火器試驗場的自覺性。

還派什麼使者,改什麼國號……

而許青將事情丟給鴻臚寺之後鴻臚寺卿顯然也覺得由他一個九寺之一的主官來接待一個區區附屬國的使者有點掉價,就將事情扔給了更下一級的官員,至於更下一級的官員會不會接著往下扔他就不知道了。

而許青和蕭葉則是登上了京城外城,城牆的城樓處,拿著望遠鏡遠遠的向倭國的車隊,前面的人騎著馬,後面還有人坐著馬車。

蕭葉拿著望遠鏡驚喜道;“許兄,我看到那群小矮人了。”

許青調了調望遠鏡,將之對準自己的眼球:“哦?是嗎?”

就在這時正看著小矮人的蕭葉眉頭不由得一皺道;“他們怎麼騎著狗就過來了?”

“什麼叫騎著狗?”許青將望遠鏡對準了遠方的官道說道;“那不是狗,那是他們馬,他們那個地方無論什麼都矮的很,要不然怎麼對得起‘倭’這個字呢?”

“哦,原來如此。”蕭葉恍然大悟:“他們還有馬啊。”

許青道;“有馬的人不多。”

【以上兩句話,有一個通假字。】

……

楚國京城不準縱馬,當車隊走到京城一里遠的時候,倭國的使臣便是下了馬,馬車上人也走了下來,竟然還有不少女眷。

蕭葉拿著望遠鏡疑惑道:“許兄,他們的女眷穿的好奇怪啊。”

許青疑惑道:“奇怪?”

蕭葉道;“為什麼倭國的女眷要把床單和枕頭裹身上當衣服?”

許青撫了撫額頭道:“自從漢朝之後,倭國與中原的交流就沒停過,有一種說法是,倭國女眷的衣服其實來自於中原的曲裾。”

蕭葉立刻搖了搖頭,堅決否定道:“我中原曲裾端莊優雅,哪是他們這種將床單裹身上的衣服可以相提並論的?這些人的衣服簡直不知廉恥,說他們像曲裾都是對曲裾的侮辱啊。”

許青道;“當然了還有一種說法。”

蕭葉問道“什麼說法?”

許青道;“以前聽一個前輩說過,倭國內戰的時候大量消耗了男丁數量,國王為了恢復人口就命女子帶上床單和枕頭出去為恢復人口做努力。”

蕭葉吃驚道:“人盡可夫啊?還大庭廣眾?甚至野外?”

許青道:“種族都快滅了的時候應該顧不上廉恥了。”

蕭葉疑惑道:“那他們的孩子跟誰姓啊?爹都不知道是誰。”

許青說道:“在哪裡發生的事情就姓什麼嘛,就比如姓渡邊,渡口邊上,對吧……,姓有了名字就更簡單了,大的叫太郎,二的叫次郎,以此類推嘛,”

蕭葉放下望遠鏡看了看倭國提前遞上來的人員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