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賢王護在身後的蕭葉看向眼前的高大背影,開口道:“父王!”

賢王忌憚的看了周國國師一眼,沉聲道:“退後!”

蕭葉還想再與那被父王稱為周國國師的老人交手,開口道:“父王,我……”

賢王再次開口道:“退後!這是軍令!”

“末將,領命……”蕭葉聽到賢王的話,只好往後退去,一直退到賢王側後方的馬匹處。

賢王看著已經頭髮花白的周國國師說道:“周國莫非真的青黃不接了?國師一把年紀還要親自來竊取軍情?”

周國國師冷哼一聲道:“我當是誰?這不是當年在戰場上差點被老夫重傷的小輩嗎?若非當初劉毅那老傢伙出手擋開老夫那一擊,怕是也沒有後來縱橫中原的楚國戰神了吧?”

賢王道:“當初是本王年少輕狂,不過國師不也差點被劉老將軍斬於馬下嗎?將手中之物留下,否則的話國師今日怕是難回故國了!”

周國國師哼道:“當年差點便成為本國師手下亡魂,也敢如此大放闕詞,今日本國師倒要看看,你的功力比之當年能增幾成?”

原本若是隻有那個小輩追來,他還可憑內力輕功快速離去,現在賢王在此,若是不將其制服怕是難逃此處。

他不但要打,而且必須速戰速決,否則的話一旦楚國大軍殺到那才叫死無葬身之地。

周國國師一手託著震天雷,另一手拿著軟劍,賢王也是收起一隻手,只是單手握槍,看樣子似乎是不屑於佔這位周國國師的便宜。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便是戰在了一處。

一寸長一寸強,此處又是開闊之地,長槍優勢盡顯無疑。

只要賢王與之拉開一定距離,那周國國師的劍便難以落在實處。

退至馬匹旁的蕭葉也是第一次看到賢王與人動起武來到底是一番如何場面。

此時只聽得金鐵交鳴之聲,與衣襟烈風之聲,宛若一曲雄壯的樂章,聽在耳中尤為過癮。

從一開始便是賢王佔據了上風,而楚國國師卻是且戰且退,甚至有好幾次險些便要被賢王刺中。

就在賢王的長槍與周國國師的軟劍糾纏之時,只聽得一聲微弱至極的機括之音,一隻飛針竟然從國師另一隻手的手腕處飛射而出是直奔賢王心臟處來。

要是道賢王此時可未覆甲冑,若是這一擊得逞賢王怕是會無力迴天了。

說時遲那時快,賢王一直空著的一隻手,忽然屈指彈出一顆似圓似方的小鋼珠,精確無誤的打在那飛針之上,那飛針頓時偏離了方向,深深沒入一旁的草地之中。

賢王一擊盪開周國國師的軟劍,說道:“國師還是這麼喜歡暗箭傷人。”

周國國師此時已經拿穩了剛剛差點便是掉到地上的震天雷,退後兩步,說道:“想不到賢王竟然可以吃一塹長一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