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幾個下人一臉幽怨的將大院裡的石桌換了一張。

堂堂安定伯府,迄今為止最大的開銷竟然是換桌子誰敢信?!

臥房

午睡後的蘇淺換上了一身淺白色的齊腰襦裙,此時正坐在桌邊看著剛剛自己父親送過來的一封請帖。

剛剛拍完桌子,神清氣爽走回來的許青看著桌邊坐著的蘇淺,開口道:“娘子在看什麼?”

蘇淺將手中的請柬遞給許青道:“是一封請柬,宮裡送的,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就是皇后娘娘的生辰了,所以宮裡發出請柬來邀請夫君和妾身參加皇后娘娘的生辰宴。”

許青聽到這裡嘆了口氣,呢喃道:“又要賠出去一份份子錢了。”

許青的呢喃之聲自然是逃不過蘇淺的耳朵的。

聽到許青這句呢喃,蘇淺先是有些錯愕,而後不由得掩嘴輕笑起來。

誰能想到,大楚最富有的縣伯,國商院的執掌者,卻因為一份份子錢而唉聲嘆氣。

想不到即便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宴,各處都在想方設法的為皇后娘娘準備生辰禮物,而自家夫君卻依然想的是會賠出去多少錢。

真的是掉到錢眼裡了嗎?

不過想來還是有原因的,畢竟當初自己剛剛認識夫君的時候,他家裡還是一貧如洗,甚至於連銀子都是越攢越少。

只不過,真當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曾經還只是永安縣中一個小捕快,不過半年光景,卻成了大楚的安定伯。

兩者之間的身份當真是雲泥之別,當真是不可思議。

許青看著掩嘴輕笑的蘇淺道:“娘子莫不是在笑話為夫?”

蘇淺立刻搖頭道:“沒有,妾身沒有!”

許青湊到蘇淺身前,雙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是嗎?真的沒有?讓為夫仔細康康。”

蘇淺俏臉微紅,將許青的雙手格擋開來,輕聲道:“夫君別鬧,我們才剛剛練完功呢,妾身都快要沒有衣服換了。”

以蘇淺的武力,她不想讓許青碰的時候,許青是絕對碰不到的。

最終坐在桌邊的蘇淺笑吟吟的看著垂頭喪氣的許青走出了臥房。

……

許青走出臥房後迎面撞上了岳父大人。

許青看著蘇縣令道:“岳父大人,您來是要找小婿還是找娘子?”

蘇縣令想了想道:“為父還是先找你吧。”

這話說得許青都是一愣,什麼叫先找自己?如果真的有想要跟兩個人說的事情,將兩個人叫到一塊兒說不也挺好的嘛。

懷著疑惑的心情,許青跟著蘇縣令走到了院子門口。

蘇縣令看著許青道:“你和淺兒圓房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怎麼淺兒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許青聽到蘇縣令的話微微一愣,原來岳父大人叫自己過來就是為了跟自己說這件事?

許青開口道:“岳父大人,您找小婿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

蘇縣令道:“不然呢?關於到子孫後代的事情,可馬虎不得!”

蘇縣令一大把年紀,這又當爹又當媽的可真不容易,現在都操心孩子的事情了。

蘇縣令看著許青繼續道:“會不會因為淺兒武藝越發高強,所以才會導致很難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