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遭的守衛巡查也是比之往常多出不少,皇后的生辰宴若是發生了什麼不測的話丟的就不只是皇室的臉了,丟的是整個楚國的臉。

“李銘,快些走!莫要耽擱了時辰。”

“誒,是,宋兄。”

李奕之子李銘手中拿著幾份看起來分量不輕的賀禮,被他稱作宋兄的男子卻是兩手空空。

將東西放在宮門外之後,宋明哲核驗了請帖之後,兩人便往裡走去。

但是李銘卻是被攔下來,值守甲士看著李銘道:“請帖!”

宋明哲笑著開口道:“這位統領,此人是在下的下人,與在下一起的。”

甲士看了看李銘又看了看宋明哲,點了點頭,讓開腳步。

宋明哲與李銘一同走進宮後,宋明哲看著李銘道:“你可是我冒著風險帶進宮中的,待會兒可要好好守規矩!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我可不會去保你!”

李銘只是低著頭道:“宋兄教誨,在下記住了。”

另一處,又是幾人走過來,其中一人被其餘幾人簇擁在一起,對其口稱“秦兄”,看起來地位不凡。

宋明哲聽到“秦兄”二字,再看其簇擁架勢,便是立刻走上去,拱手賠笑道:“敢問可是秦相之孫,秦兄?”

姜相為當朝左相,而右相則為秦相。

秦子弘點了點頭,看著眼前這個湊上來的人道:“你是何人?”

宋明哲道:“家父戶部右侍郎,前幾天剛剛到任,初臨京城便是舊聞秦兄大名,今日總算得見。”

宋明哲的父親原是青州刺史,戶部右侍郎因為貪墨賑災款項而被革職查辦,青州刺史便被調任京城成為了戶部右侍郎。

秦子弘雖知此人之言不過是在拍馬屁罷了,但是不得不說,這馬屁聽著就是舒服啊!

秦子弘道:“原來是明哲賢弟,既然碰到了那便同行吧。”

宋明哲連忙賠笑道:“還請秦兄日後多多照拂。”

這般說著,兩夥人湊成一夥人便是一同往宮內走去。

秦子弘點了點頭便是繼續討論剛剛談論的話題:

下次到底是去留香閣還是春風樓。

雖然說留香閣的環境較為雅緻一些,但是《京城旬報》上可是說,春風樓的姑娘更潤啊!

嗯,這是個問題。

宋明哲在一旁陪著笑接過話頭道:“小弟對此頗有淺見。”

秦子弘道:“哦?賢弟有何高見?”

宋明哲道:“青樓女子若非清倌人,其餘之人便都是些妖豔之貨,要是讓小弟看來,還是尋常人家的已婚少婦頗有風韻,特別是其反抗之時,更顯征服之感,不知秦兄……”

周遭之人都默不作聲,宋明哲便是以為眾人聽得入了神,自己找到了一個好話頭,便是滔滔不絕的講吓去,全然沒有覺察到秦子弘等人的腳步在默默遠離這位新任戶部右侍郎之子。

上一個如他這般想法的人早在一年前就躺在床上了,現在還在床上……

他怎麼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