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席之間

賢王妃看著賢王道:“王爺,雪兒怎麼還不回來?該不會留在安定伯府用膳了吧?許青的廚藝比之御廚還要好,雪兒貪嘴倒也正常。”

賢王道:“這會兒還不回來,應該是在安定伯府用膳。”

說到這裡,賢王咬牙切齒道:“雪兒可得在安定伯府多吃一點,挑貴的吃,最好把安定伯府給吃窮了!”

見到賢王這般模樣,賢王妃不由得微微一怔道:“王爺,您這是怎麼了?許青又惹王爺生氣了?”

賢王咬牙切齒道:“這個可惡的豎子啊!本王昨日將三衛交給她,讓他教三衛借貸法,他可倒好把雪兒拉去教影衛,自己在值房裡睡覺,要不是本王今天怕他初來乍到壓不住影衛,今天特意去看了看,估計本王就要把功勞算在許青頭上了!”

賢王妃聽到這裡也是掩嘴笑道:“如此一來倒是許青疲懶了一些,以王爺的性子怕是將許青好好責罵了一番吧?”

賢王道:“本王自然是不會輕易饒了這小子,但是這小子竟然還振振有詞呢!”

賢王妃好奇道:“許青怎麼說的?”

賢王道:“他竟然說本王不給他月俸,還說是本王讓他去找雪兒要補償的,補償也是雪兒自願給的,真是豈有此理!”

賢王妃聽到這裡放下筷子道:“王爺真的沒有給許青月俸嗎?”

賢王微微一愣:“王妃啊,重點不是在這裡啊!”

賢王妃道:“若是王爺不給許青月俸,那許青找雪兒去授課作為補償,妾身看來好像許青也沒做錯什麼,王爺也不能許青家裡不缺銀子就剋扣月俸才是。”

賢王臉上浮現出些許不自然:“咳咳,來來,王妃,快快用膳吧,不然菜就要涼了。”

齊王府

齊王坐在大堂之中,一拳砸在桌子上道:“稱病,稱病!每次給安定縣伯下請帖他都稱病,他就這麼愛生病嗎?還是他根本就沒將本王放在眼裡?!”

吳先生看著齊王嘆了口氣道:“殿下切不可如此心生急躁,欲速則不達。”

齊王在袖口攥著拳頭道:“三顧茅廬,吳先生,本王都要給許青下了十三封請帖了,此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吳先生嘆了口氣道:“還是我錯估了這位安定縣伯,能在連弱冠都不到的年紀便做到縣伯又怎會是一個簡單人物。”

齊王聽到吳先生的話怔了怔道:“吳先生此言何意?”

吳先生道:“原本在下以為安定縣伯再如何也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青年,身上自會帶著這個年紀的不成熟與感性,但是如今看來,能在十六七便身居縣伯之位,又怎會是那種三言兩語便是死心塌地之人這般簡單。”

齊王聽到這裡道:“難道本王真的要厚禮相送以拉攏這位安定縣伯?可本王手頭的資財並不充裕……”

吳先生搖了搖頭道:“不,安定縣伯執掌國商院,此人最不缺的怕就是財,殿下拉攏他是為了求財,又如何在財力上打動這位富甲天下的安定縣伯?”

齊王道:“那本王應當如何去做?請吳先生教我。”

吳先生道:“人活一世,無非金錢、名聲、權勢、美色,以金錢打動一個本就不缺乏此物的人自然是下策中的下策,所以金錢最不可取,排除金錢那便還剩三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