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功這東西並不是單純的腿法,步法,還要結合調息之法和手臂的一些運動方法。

單純的用腿手不動,跑個步跑快點都可能會摔跤更別提輕功了。

而許青在這局對賭之中就運用了輕功之中的手法,快的幾乎就是一道影子,又有桌子擋著,蕭如雪還想發現自己出千?

想都不要想!

當然,手法快不代表反應快、應對快,亂劍之下,許青該涼涼還得涼涼。

許青又跟龍冰兒互換了一張牌,將牌一推,再一次完成和牌。

清一色!

“不玩了,不玩了,我要去沐浴!”

輸的最多的蕭如雪將牌一扔,跑去浴房了,這次可沒有人再來打擊她了。

眼看著時間到了中午,許青起身去做飯,今天可愛的傻姑娘幫他贏了八局,所以許青今天打算做八道菜來好好犒賞犒賞龍冰兒。

問許青贏一局有多難?

當初他可是一個人面對兩個人的黑手,萱兒這個呆萌呆萌的小丫鬟根本不明白牌桌上的險惡,依舊規規矩矩的出牌,許青怎麼暗示她都不懂。

而龍冰兒的加入終於扭轉了許青連敗的戰局。

雖然現在同樣互有輸贏但是總好過一個人帶著一個拖油瓶打兩個。

飯做好之後,龍冰兒看著桌子上的八菜一湯又看了看一旁正在洗手的許青,他會做這麼多菜啊。

蘇淺道:“龍姑娘淨手之後一同來用飯吧。”

隨著交情的加深,蘇淺也不用再稱呼龍冰兒為副使了,職稱這東西,稱呼起來多少有些生疏。

龍冰兒嗅著空氣裡逸散的香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蘇濟源這時候也下了衙走了進來。

許青洗完了手之後,看著進來的蘇濟源道:“岳父大人回來了,飯菜已經做好了,快些落座吧。”

蘇濟源看了看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龍冰兒,又看了看自家閨女,最後看了看許青,咳嗽了幾聲擺了擺手道:“為父忽然想起來衙門裡還有些事情,為父去處理一下。”

說罷,蘇濟源便轉過身往外走去,走的太急還在門檻處絆了一下。

許青看到差點摔倒的蘇濟源本想過去扶一把,蘇濟源卻連忙擺了擺手:“為父沒事。”

說罷,蘇濟源匆匆往外走去,頭都不帶回的。

吃過飯之後,龍冰兒沒有繼續跟蘇淺的比試,告辭離去了。

她的衣服髒了,蘇淺的這套裙裝並不適合打鬥,會限制她的發揮。

她可沒有蘇淺那般高深的武道境界。

……

龍冰兒回到趙國使團的住處,兩名使者正站靠在大門的門框旁聊天。

兩名使者一個姓周另一個姓鄭。

兩名使者看到一身淺白色裙裝的龍冰兒進來之後連忙拱手道:“龍副使回來了。”

龍冰兒臉上已經恢復了淡漠,點了點頭,而後抬腳走了進去。

鄭姓使者看著周姓使者疑惑道:“剛剛副使大人出去的時候穿的不是黑衣服嗎?怎麼回來穿著一身白衣服?”

周姓使者疑惑道:“早上副使大人出門的時候跟正使大人說過了,當時我記得龍副使說要去安定伯府有要事,當正使大人問及的時候副使大人只是說要去再打一場,以圓心中之憾。”

鄭姓使者驚訝道:“打一場?有打完一場之後連衣服都換了的嗎?副使大人真的只是去安定伯府打架了?”

周姓使者:“剛剛副使大人過去的時候貌似身上還有楚國國商院售賣的香皂味,貌似剛剛沐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