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濁酒一杯家萬里和將軍白髮征夫淚這兩句,每每念及於此都是感觸頗深。

此時倒是越發的期待,許青下一首詞會寫一個什麼出來。

雖然說惡人自有惡人收,但是他這個人也確實算不上惡人,頂多有時候有些討厭而已。

除了不要臉一點,能忽悠一點之外,其他地方都還是不錯的。

他可以帶著自己找到宴會的地方,也可以剛正不阿的寧可得罪楚國的齊王也要互助明月妹妹這個弱女子。

還會貼心的幫她們帶路。

要是他不要再一點臉面都不要的說自己英俊瀟灑,此人真的沒有什麼缺點了。

儘管他長得確實挺好看的,這不可否認。

但是誰會這麼不要臉的天天自己誇自己英俊啊?

君子的文良謙恭都被他學到哪裡去了?

就不知道謙虛一詞如何寫嗎?

……

就在這時,趙國副使之位旁邊位置的使者小聲道:“副使大人身居要位乃是代表我大趙的使者,大殿之上,當注意儀容,切不可胡亂發笑才是。”

其實這名使者原本是想說不可胡亂傻笑來著,因為副使大人確實不是簡單的笑一笑,已經注視著一個方向傻笑好久了,無奈之下他才出言提醒。

但是為了身家性命著想,這位使者還是將傻笑改成了發笑。

龍冰兒從許青身上收回視線,回過神來之後疑惑道:“本使笑了嗎?”

那趙國使臣點了點頭道:“大人真的笑了,笑了好久呢……”

龍冰兒瞥了他一眼,:“你要想好了再說,本使真的笑了嗎?”

那趙國使臣頓時搖頭道:“沒……沒有……大人說沒笑,就是沒笑!”

明月公主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將紙鋪開,準備謄寫。

趙大儒也靜坐於一處位置以期望許青的新作。

坐在座位處的許青,思慮了一番,落筆而下。

他是不能直接認輸的,不然的話與百官一道便交代不過去,更何況還有一個京城的賭徒們呢。

這要是直截了當乾脆認輸,那些賭徒還不天天半夜跑到安定伯府往院子裡扔磚頭?

隨後筆尖微動,一詩一詞,寫於紙上。

只是,此次與那匡舟同時放筆。

姜相與秦相看到許青面前只有一詩一詞不由得心下一緊,怎麼這次只有一詩一詞了?

難道此次題目許青不擅長?

雨也不是什麼較難的詩題啊。

就在百官傳閱許青新作之詩的時候,姜相看到此詩通讀之下未曾察覺出錯,細讀之下卻忽然發現,此詩存在一個格律錯誤。

未曾發現還好,一經發現便是越發的扎眼。

從前朝,律詩絕句便形成了嚴格的格律,包括平仄、對仗、對偶,韻腳。

許青所作之詩,每詞每句若是單獨拿出來都堪稱完美,若是合到一起卻有一處壓不上韻。

壓不上韻就無法朗朗上口。

這也是為何越讀越扎眼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