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剛剛,那位監察御史說出禁止售賣柔紙的時候他們才忽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早在批判許青之前,他們就已經離不開柔紙了!

別說他們離不開,楚皇也離不開,若是國商院沒了柔紙那今後的生活該有多心酸啊!

【看啊,一邊享受著紅利卻又一邊又為了一己之私橫加批判,這種事情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並不少見,或許你的身邊就有這樣的人。】

……

最終,爭來論去的,國商院售賣柔紙的事情只得以法無定論無從下旨為由容後再議,安定縣伯的嚴懲自然也容後再議

朝堂之上爭來論去近兩個時辰,就定了個在家中面壁思過,未經傳召不得朝見的罪名,草草退朝。

至於為什麼退朝,並不是因為吵完了,而是接近兩個時辰的時間,他們憋得難受,皇帝也難受……

安定伯府

許青看著院子裡的魏公公愣了愣:“公公是說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既不用上朝也不用去國商院?”

魏公公點了點頭道:“這就是陛下與百官給爵爺定得罪,話已傳到,老夫告辭了。”

魏公公走後許青再也憋不住臉上的笑容,這柔紙做的值了!

不用上班太好了,正好這幾天一直忙著練功,本來也沒時間去。

這下好了,他和自家娘子練功的時間此時此刻變得前所未有的充足!

這時,放衙回來的蘇縣令看著許青,嘆了口氣道:“你這次真是惹了大禍了!你知道京城裡的讀書人如何在背後罵你嗎?他們罵你褻瀆先賢啊!”

許青看著岳父大人,攤了攤手道:“岳父大人,這也算罵嗎?”

蘇縣令看著許青道:“褻瀆先賢這麼大的帽子難道還不算罵嗎?你到底怎麼想的?”

許青能怎麼想,在他那個時代罵人那都是以父母為圓心,祖宗十八代為半徑的。

現在倒好,罵了半天,就罵自己褻瀆先賢,別說祖宗十八代,連一句彼其娘之都沒有?

這也能叫罵人?

岳父大人對“罵人”這個詞,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著對他許青來說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啊!

蘇縣令咬牙道:“說一個讀書人褻瀆先賢那是要被全天下讀書人所排斥的!你怎麼如此不當一回事!”

許青道:“岳父大人,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小婿從來沒說過自己是一個讀書人啊!”

如果讀《日月交輝》也算讀書的話,他就承認他是讀書人。

蘇縣令氣的揉了揉不知道吃什麼吃壞的肚子道:“為父不與你說了!家裡還有柔紙嗎?”

許青眨了眨眼:“您剛剛不是還說用紙清理穢物是被天下讀書人所唾棄嗎?”

蘇縣令擺了擺手:“唾不唾棄的你也得先讓讀書人肚子舒服了再說,趕緊拿來!”

……

許青將紙給了岳父大人之後便是來到演武場,看了一眼後又一個人嘆了口氣走回臥房。

原本還想叫娘子一起過來練功,結果蕭如雪還在呢。

看來就算是思過在家也不是想練功就能練功啊!

唉,可惡的老天爺,自己好不容易想勤奮一點練功都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