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件事真是許青乾的也不能動手啊!

自己今天要是動手打了許青,明天說不定王爺就能過來擼了自己的帽子!就算王爺不過來,就衝著人家家裡鋪子的掌櫃都是郡主……看場子的都是世子,嘖嘖……想想吧……這樣一位主兒,別說在這小小的永州城裡,便是到了京城裡那也是橫著走啊!

徐司馬也是沒想到蕫刺史在這公堂之上竟然是如此偏向許青,上次在永安縣衙之中的時候許青不是得罪了蕫刺史嗎?!

他為何還如此向著許青?!

徐司馬實在是想不通。

蕫刺史看著說不出一句話來的徐司馬再次開口道:“徐大人,本官再問你一遍,你可有直接或間接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是許青所為?”

徐司馬身體都有些發顫了,但卻只能搖頭道:“下官……沒有……”

蕫刺史無情的一拍驚堂木:“既然徐大人並沒有充分的證據來證明是許青所為,那本官便判徐家雙倍賠償許家的損失,共計六萬兩,退堂!”

……

明明公堂之上生著爐子,但徐司馬卻由不得一股子冷氣往上鑽。

此時此刻,徐司馬是真的想知道,這到底是不是許青做的?若這次是許青做的,那麼上一次在王府裡的那件事也一定也是許青做的。

許青的請柬不是已經被慎兒撕毀了嗎?在撕毀的時候他又是如何能夠進得去王府參加壽宴的?

除非……許青的背後有其他的什麼人在為他撐腰……能進得去王府,難道是王府裡的人?

可是許青之前也只不過區區一個小捕快,又是如何認得王府之中的貴人的?

徐司馬想不通……原本他以為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收拾一個小捕快,此時此刻,徐司馬是越來越感覺到這件事情棘手起來。

徐司馬渾渾噩噩的從公堂裡走出來,看到一旁走出來的許青之後徐司馬忽然轉過頭看著許青:“就是你做的是與不是?!”

許青搖了搖頭道:“徐大人沒有證據可莫要血口噴人,在下可從來沒承認過。”

徐司馬雙眼瞪的老大,咬牙道:“不是你?!怎麼可能不是你!你不就是要三萬兩嗎?!本官給你!本官給你!”

許青搖了搖頭道:“徐大人說笑了,方才的判決清清楚楚,昨日的三萬兩到了今天已經是六萬兩了。”

徐司馬攥緊了拳頭道:“六萬兩,本官半輩子攢下的家財也不過才六萬兩!你莫要太過分!”

許青微微一笑道:“徐大人,聽在下一句勸,這些銀子都是身外之物,日後徐大人還能再貪……咳咳……再賺嘛,令郎的命可只有一條啊!孰輕孰重的,徐大人再掂量掂量?在下不著急,真的,一點都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