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和蘇淺對視了一眼有些疑惑,徐司馬來這裡幹什麼?

總不會是來還錢的吧?

恰逢這時,許青和蘇淺也遇到了同樣放衙回家的蘇縣令,蘇縣令看了看徐司馬又看了看許青和蘇淺,一臉的疑惑……

蘇縣令冷著臉看著徐司馬道:“徐大人,來我蘇府有何貴幹?”

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客氣,反正蘇縣令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辭官跟著自家女婿去外地裡做生意去,沒了官位品級上的束縛,如今的蘇縣令再看這個堂堂州司馬的時候,沒有一點懼怕。

徐司馬將姿態放的很低,聲音中也是帶著後悔道:“許公子,蘇大人。”

語氣十分的客氣,客氣到讓得許青三人都有些不習慣,和蘇縣令方才說話的語氣比較起來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許青三人都是有些疑惑,徐司馬吃錯藥了?怎麼現在徐司馬的模樣都給了他們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許青開口道:“徐大人有何事情?若不是來送錢的,徐大人還是請回吧,蘇府小門小戶,招待不起徐大人這一尊大佛。”

徐司馬連忙點頭道:“許公子息怒,本官這次來就是來送上賠償銀票的,您看一共六萬兩銀子的銀票,都在這裡了,以往是本官的錯,今後定然嚴加看管小兒,再不讓他給許公子惹出什麼禍端。”

蘇縣令結果徐司馬的小箱子,開啟看了看,卻是是一沓銀票,加起來一共六萬兩,分好不少。

將銀票送到之後,徐司馬便是拱手告辭離開了,態度不是一般的謙卑。

蘇縣令看了看許青,疑惑道:“這不會是徐家的什麼陰謀吧?”

許青聳了聳肩:“我看不太像,誰家用陰謀先給咱們合理合法的送六萬兩銀子的?要是真有這種陰謀咱們都省得開鋪子了,天天得罪人玩好了……”

蘇縣令聽到許青的話點了點頭:“說的也是,罷了,先進家裡再說吧,外面太過寒冷。”

小院廚房

蘇淺在裡面為兩人準備飯食,許青和蘇縣令在外面一邊數錢一邊交談。

沒有許青參與制作的晚飯,看來是不會有糖醋小排骨出場了。

蘇縣令將手中的銀票數了一遍又一遍,他一個縣令,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的錢!都是銀票啊!

反反覆覆數了好多次多事六萬兩之後,蘇縣令放進盒子裡看著許青道:“徐家這是想要服軟?”

許青點了點頭道:“就衝著徐司馬剛才的態度來看,恐怕是的,要不然的話他也沒必要自己來還將態度放的這麼低,他若是不想服軟完全可以指派一個下人過來。”

蘇縣令疑惑道:“徐家怎麼會忽然服軟了?”

許青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難道上次隨手用他兒子的性命作為要挾,他慫了?”

不應該啊……那日從州衙出來的時候,徐司馬不是還挺硬氣的嗎?

蘇縣令看了看手裡的盒子,又想了想那日蘇淺和許青遭遇刺殺的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