蕫刺史如今也是細細調查過許青的,永安縣尉前一日不分青紅皂白的將許青押到大堂上,第二日他和周家就永遠消失在了永州城……

盜版了青雪書齋還異常囂張的柳家書鋪,不過一月就被許青自己立的法以違法百條的下場弄的家破人亡……

如今,許青是對徐家展開報復了嗎?

說實話,蕫刺史想過一堆許青可能用的方法,但是他是真沒想到許青的出手是如此的簡單粗暴。

同時,蕫刺史又非常慶幸,這些日子他已經跟徐家徹底撇清了關係,而且他和許青的關係如今也相對融洽,應該不會捱到自己什麼事情。

就在這時,一個差役走上前來道:“啟稟大人,許青公子到了。”

蕫刺史抬頭向外看去的時候便是看到蘇縣令和蘇淺還有許青一同走上堂來。

蕫刺史站起身道:“蘇大人怎麼也過來了。”

蘇縣令拱手道:“聽聞徐家想要汙衊我家賢婿,下官今日前來不是座位永安縣令,只為下官的女婿證明清白。”

蕫刺史點頭道:“若此事非許公子所為,下官自會還許公子一個公道,來人,快給蘇大人看座。”

一個椅子被衙役搬上來的時候蘇縣令拱手道:“下官站著就行。”

蕫刺史問道:“許青,徐慎狀告你昨日在王府圍毆於他已致重傷,可有此事?”

許青此時臉上一片茫然道:“並無此事啊,在下可從來沒有在王府之中見過徐慎公子,怎麼會有這種事情?還請徐慎公子莫要血口噴人才是。”

躺在擔架上的徐慎因為憤怒而劇烈咳嗽,咳嗽了幾聲後在擔架上拼命掙扎道:“就是你!我聽到你的聲音了!就是你聯合其他兩個人將我打成重傷,如今你還敢不認賬!”

許青道:“凡是都是要講證據的,徐公子說我打了你,你可看到了我的臉?”

徐慎咬牙道:“我聽到了你的聲音!”

許青道:“那你就是沒看到我的臉了?僅憑一個聲音能說明什麼?世界上能模仿旁人聲音的武功不在少數,甚至於戲班子的戲子也能變換音道,這也能算做證據?”

徐慎大聲道:“許青,你這個敢做不敢當的小人?!”

許青瞥了擔架上的徐慎一眼道:“你一沒有證據二沒有證人的我為什麼要認?倒是你徐慎,你口口聲聲說我打了你,我為什麼要打你?我的動機何在?”

徐慎咬牙道:“一定是昨日夜晚在王府門前,我當著你的面撕毀了你參加王府宴會的請帖,你惱羞成怒之下才夥同旁人報復與我!一定是這樣!這就是你的動機!”

這話一出,一片譁然,此人的人品竟然是如此低劣,竟然是當眾撕毀了許青進入王府的請帖!

一旁的蘇縣令聽到此言也是臉色鐵青,他竟然如此對待許青和淺兒!?還是在王府門口,他好大的膽子!

徐慎此言一出,蘇淺臉上也是一片冷色,她心中不是沒有氣,而是她一直在拼命剋制,若非她還有夫君和父親在這裡,若是她只是一個行走江湖的女俠,她都想一劍了結了此人。

許青聽到這裡也是點了點頭,而後轉過身看著已經坐下的蕫刺史道:“刺史大人,在下狀告徐慎,私自毀壞在下隨身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