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實在沒想到賢王還沒來得及反對,蕭如雪就跳出來反對了,烤魚是蕭如雪做掌櫃的原動力。

賢王:“一兩銀子。”

許青:“對不起,在下從小接受的教育不支援在下這麼做。”

賢王:“五兩。”

許青:“在下豈會是那種見錢眼開之人?”

賢王:“十兩!”

許青笑道:“哎呀,談錢多傷感情啊,王爺,您喜歡吃什麼口味的烤魚?”

這麼說著,許青不動聲色的將賢王放在桌子上的十兩銀子揣到了袖子裡,有錢不賺王八蛋!

酒館內

賢王將酒從夥計送上來的酒壺裡倒出來一盅,不多時,整個大堂內便是酒香四溢。

賢王一盅喝下去,不由得搖了搖頭,這酒可不如當初在王府裡那種烈,酒味淡了好多。

許青此次釀造出來的自然不是那種七十度以上可以充當醫用酒精的酒,不過也是有五十多度到六十度,不過縱然沒有當日王府裡的酒味濃厚,但是依舊傳到了街上。

讓的街上行人都是為之陶醉,似乎是不敢相信,這世上怎會有如此濃醇的酒香。

不多時,便是有客上門,那中年客人看了看一個夥計問道:“若是我說這酒不夠烈,你們不收錢?”

那夥計道:“客官放心,若是酒不夠烈我們竹葉青酒館那是分文不取!”

說著夥計指了指賢王道:“您看到那位客官了沒有?他打了二斤酒說酒不夠烈,我們掌櫃當場便是不收錢了,現在還在那兒喝的歡暢呢。”

中年客人看了看大堂之中喝的正歡的中年人,心想:無論這酒如何味道,我就說不烈不就行了?如此醇香的烈酒我此生都未曾見過,說什麼也要嚐嚐,而且看那人的模樣,這酒似乎真的說不上多烈,白嫖的機會來了!

於是那中年客人道:“上酒!也來二斤!”

那夥計連忙制止道:“這位客官可莫要逞強,若是您打了這二斤酒卻察覺出酒烈的話可是不能再退了,我們鋪子裡的酒可不便宜。”

那中年客人一拍桌子道:“我像是那種付不起酒錢的人嗎?快快上過來!”

沒辦法的夥計只得也如同給賢王上酒一般,一連串往桌子上擺了好幾個酒壺。

那中年客人自去坐下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頓時覺得喉頭髮燙,如同吞了一把刀子一般,不但喉頭髮燙,就是肚子裡也如同火燒一般!

那夥計道:“客官?這酒烈不烈啊?”

中年客人還想強撐,結果卻是一整張臉都開始發紅,嘴裡瘋狂呼著氣,根本就無力辯解。

若此酒不烈焉能有如此情況?

最終沒辦法,只得花錢買下了這二斤酒。

一時間,前來買酒的客人便是多了起來,卻鮮有人在酒館裡自飲,這種烈酒便是一口就讓他們頭腦發昏,哪裡還能坐得住?怕不是再過上一會兒便要酒力發作,滾到桌子底下了。

就在這時,蕭如雪端著一個盤子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是來給賢王送魚的,至於剛剛的那十兩銀子,許青給了她說是用來買魚苗和魚食,用來喂更多的魚。

許青還說了,統統烤給她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