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蘇縣令忽然盯住許青:“等等,淺兒每個月什麼時候,你怎麼知道的?!你還知道怎麼緩解?!”

許青將煮好的紅糖姜水倒在碗裡看著蘇縣令:“你連女子這個時候應當喝些什麼都不知道,還過來人呢……我沒過來都知道……”

蘇縣令卻是好奇道:“你一個毛頭小子是怎麼知道紅糖還有姜煮水可以緩解疼痛的?”

許青嘆了口氣道:“這就說來話長了,當年我父親是個大夫,他給我娘……”

蘇縣令啪的一聲拍了桌子一下:“你小子少唬我,老許他是個捕頭,撫卹金都是本官讓人發的!還大夫……”

媽的,說漏嘴了……把上輩子的事情拉出來了。

意識到錯誤的許青連忙補充:“其實我爺爺……”

“也是個捕頭!”

“他看過醫書。”

“你爺爺大字不識一個,還看醫書呢……切……”

許青怔怔的看著蘇縣令,他到底是縣令還是縣尉,查戶口呢?!自己什麼來頭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蘇縣令看著許青,眼神透露著不屑:“你說你,你爹和你爺爺都是捕頭,怎麼到了你這一輩還是個捕快?!簡直是給你們老許家丟人!”

自從女兒嫁給了這傢伙,蘇縣令沒事就去縣衙翻卷宗,許青什麼來歷他調查的一清二楚。

都一家三代捕快了……

許青擺了擺手:“可別這麼說,大人,要是我爹知道我一個小捕快娶了縣令他家的閨女,我爹能樂的活過來。”

這下子輪到蘇縣令臉色一沉了……

許青端起一旁的碗道:“大人,讓一下,湯做好了,我得給娘子送去。”

看著許青向外面走去,蘇縣令在許青身後無能狂怒:“臭小子!以後不準在本官面前叫淺兒娘子!,聽到沒有!不準!”

忽然,蘇縣令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是怎麼知道淺兒什麼時候痛的?他就沒有回答過這個問題!而且,這湯他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

可惡的臭小子!

許青將碗端進院子,放在石桌上,蘇淺還在看著許青今天讓趕出來的話本。

許青道:“先將糖水喝下去,在慢慢看。”

蘇淺搖了搖頭,淡淡道;“就快看完了,一會兒再喝。”

許青搖頭道:“此時正值深秋,這麼放著涼的太快了,若是涼了可就沒有效果了。”

見蘇淺還是不為所動的樣子,許青卻是一把奪過了蘇淺手中的稿紙。

蘇淺手中稿紙被奪,頓時有些不悅看著許青:“你!”

許青將碗往蘇淺那裡推了推:“聽話,快喝,要不然明天我就把稿子放在鋪子裡不帶回來了。”

曾幾何時,許青還是對蘇淺唯命是從,才到了蘇家幾天,蘇淺覺得自己都要被他給壓下去了。

讓蘇淺在心裡感覺到一陣的好笑,但是卻依舊沒有表現在臉上。

蘇淺最後爭取道:“那我要一邊看一邊喝。”

許青點了點頭,在蘇淺旁邊坐下來,手裡拿著稿子斜豎在蘇淺面前道:“我幫你舉著,你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