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詩雨奏被真田有司這目光注視著,心裡小鹿碰碰亂撞

“有司,為什麼突然露出這種表情?”

“嘛,這都是其次了。”真田有司一揮手,雙手抓住了詩雨奏,深情地說道:“奏,有信心跟隨我的步伐往前衝嗎?”

“誒,為什麼突然這麼說,唔~~~~一下子感覺使命感滿滿啊。”

“不,這些都不重要,奏,有信心嗎?”

“信心的話……”詩雨奏遲疑了片刻,隨後肯定地點了點頭,“有!”

“喲西,讓我們朝著及格衝刺吧!”

真田有司握住詩雨奏的手,發起了衝鋒的號角。

勝利,彷彿已經手拿把抓了!

然而……

放課後的303自習室裡,十分安靜。

寬闊的室內只有真田有司和詩雨奏兩個人。

詩雨奏坐在椅子上,而真田有司則站在詩雨奏旁邊。

真田有司手裡拿著詩雨奏剛剛做完的卷子,上面被紅色的筆跡勾勾畫畫,已經變成了改完後的“完全體”。

夕陽的餘暉撒入自習室,映照在真田有司凝重且略有些絕望的臉龐上。

這讓真田有司的絕望多了一絲悲切。

可饒是如此,依舊無法形容真田有司此時此刻內心的絕望與無力。

真田有司想嘆氣,可在詩雨奏面前,他又害怕將自己這份憂慮傳達給詩雨奏,讓詩雨奏本就遭受過一次打擊的內心,再度遭受一次無妄的災難。

但是再怎麼說……一份簡單到小學生都能答出來的試卷,詩雨奏居然硬生生被扣了四十一分,距離六十的及格分還有一分的天塹!

真田有司的餘光瞟了一眼詩雨奏,完全沒有擔憂,有的只有期待。

至少給我表現得傷感一點啊,豈可修……嘛,開開心心也沒什麼不好的,算了,這些痛苦還是我來承受吧。

真田有司內心已經淚流滿面,真田有司只感慨自己之前的猜測不假。

看了一眼略有些失落的詩雨奏,又看了眼辣眼睛的試卷。

真田有司無奈地搖了搖頭,一隻手按在詩雨奏的頭上說道:“一些知識點還有待提高,基礎知識不太紮實,這次考得差強人意,今天就先到這裡吧,需要看的知識點我明天整理了再給你。”

“誒,這樣嘛,呼~~~我還以為會錯很多。”詩雨奏鬆了口氣。

“嘛,從一些方面來看,錯誤點確實多,不能夠我誇了一兩句就沾沾自喜。”真田有司頓了頓,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詩雨奏見狀有些緊張,試圖湊上去聽一下接下來真田有司會說什麼。

結果就在詩雨奏沒注意的時候,真田有司眼疾手快地在詩雨奏額頭上彈了一個鋼鏰。

“唔——!”

詩雨奏吃痛地捂住了額頭。

真田有司毫不客氣地說道:“還有啊,我可是聽說你晚上熬夜肝遊戲來著,補考的時候居然忙這個,簡直不可饒恕啊,你這個【御宅女】!呼~~~按照以前的規矩,都可以把你拖出去切腹十分鐘了。”

“嗚嗚嗚,有司你怎麼會知道?”詩雨奏哭兮兮地問道。

真田有司迅速收起試卷,整理好東西。

“這個的話,你就不用知道了。”真田有司背上跨包,打算離開。

真田有司才不會告訴詩雨奏,昨天晚上陪著她熬夜肝遊戲的那名路人玩家正是他真田有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