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何沐芸氣不打一處來:“你已經長大了,也都工作了,能不能收斂一下你的新癖好?”

“姐,這裡又沒有外人,整個家就我們姐妹倆,誰會看到啊。”何雨芸翻了翻白眼抱起一個棕色大棕熊玩偶:“再說了,工作制服穿在身上難受,回到家當然要釋放自我啦。”

“小心別被色狼給盯上了,最近新聞上不是說有很多變態麼?”何沐芸語重心長的教訓道,

變態?

我上個星期在警署上班的時候就遇到了,可惜人家根本就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想到這,何雨芸看著自己美得冒泡的姐姐。粉嫩白淨,媚眼如絲,五官靚麗精緻,不由得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明明就是兩姐妹,為什麼到我這裡就只剩下白?

何雨芸取出一枚鏡子看了一眼鏡子之中自己那張平平無奇的臉。

在又看了一眼自己一馬平川的身板。

唉。

都說了裸睡可以促進發育,我一回家連衣服都不穿,怎麼一點效果都沒有?

看到姐姐豐滿火辣就連衣服都遮擋不住的曲線,何雨芸扭過頭,所幸眼不見心不煩,拿起手機,試圖用遊戲來麻痺自己。

*

*

咕嚕嚕。

何偉拖著行李箱,面色惆悵的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的攤位。

這裡環境熟悉又令人陌生。

張何五里亭。

我又回來了。

這一次,再也不走了。

何偉就這麼拖著行李箱,穿行過了一排排的攤位。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張嬸有些狐疑的扭過:“這男人好像在哪裡見過了。”

何嬸譏諷道:“喲,莫不是您又老樹發芽了,又遇見第二春了?”

“你個老不死,你才老樹發芽,老孃我才四十一風..風...”

“風韻猶存。”一旁的攤主打趣道。

“誒對對對,風韻猶存,還是老徐你懂我,你在年輕個二十歲,老孃說不定就嫁給你了。”張嬸眉開眼笑。

攤主老徐笑的合不攏嘴,露出了只剩下一上一下兩顆僅剩的黃牙。

這麼一打岔,她完全忘了剛才想要說什麼。

*

*

大森市,一座高樓的天台上,古叄仟的黑色風衣被風吹動的獵獵作響。

終於要來了。

太好了。

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越來越近,古叄仟的臉上不由得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