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說,對面卻不打算一路都安靜開車。

“星醬,告訴姐姐,你和夏希凜是怎麼開始交往的?”

“好多網站頭版都是你和她Kiss的照片呢,好浪漫啊。”

“姐姐也要Kiss。”

“你還幫她穿絲襪,快點說說她的腿和姐姐的腿哪個好看?”

“嗚嗚嗚...星醬你變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抱著姐姐的腿睡覺的嗎?”

看吧,就是這麼惡劣的一個女人。

真是白瞎了一副美得清新脫俗的皮囊。

藤原星空看著她,露出心累的表情:“你能不能閉嘴。”

雪野理紗開著車,視線斜落到他身上:“星醬你什麼意思,要對姐姐始亂終棄了嗎?你好狠心,你14歲那年我們就睡過的了。”

我睡你MMP...藤原星空嚴肅地糾正道:“我們只是同一張床睡了一晚而已,什麼都沒幹,請你不要用一些容易令人誤會的詞語。”

“你變了!你當年一直說最喜歡姐姐的腿的,現在有了新腿,就忘了舊腿是吧!”

藤原星空弱弱道:“我那時候還小...”

“還小就能耍流氓嗎?”

“我哪裡對你耍流氓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臉埋在我胸口的時候嘴裡喊的“洗面奶”是什麼意思。”

“那是你按著我的臉往胸口捂的!”

“那又怎樣?”雪野理紗眯著眼,笑得很迷人。

“你不是很享受嗎?”

“我認輸。”藤原星空很乾脆地閉上眼。

尼桑車駛離東京,開上前往靜岡縣的高速公路。

雪野理紗就是個話癆,一路上嘴碎個不停。藤原星空時不時反駁上一兩句,但基本都會被她嗆得無法出聲。

看著窗外不斷向後倒退的夜色,他忽然深刻地感受到了一句至理名言是多麼的正確。

人至賤,則無敵。

哪怕是在面對夏希凜,都沒有面對雪野理紗這麼累。

夏希凜雖然說話兜兜轉轉的,經常很帶刺,也會對他動手動腳。

但起碼人家夏希凜還要臉,不是什麼下流的話都能說得出口,而且她動手動腳也是真的動了。

不像雪野理紗,不要臉,什麼黃段子都能滿口飛。

最關鍵的,這貨屬於那種撩完就跑的型別,嘴裡飆著最快的車,而實際上藤原星空和她壓根就屁事都沒發生過。

當然,玩笑性質的摟摟抱抱連屁事都不算。

晚上十點半,經過大約四個小時的行程,尼桑車停在了新濱松站的停車場裡。

藤原星空和雪野理莎從車上下來,並肩邁入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