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衣冷凝的臉色絲毫未變,拱手道:“柳素衣,築基二重,請賜教!”

“什麼……築基二重……”魏嬰一愣。

話未說完,柳素衣率先發難,手中竄出一把青銅匕首,雖然久已鏽鈍,但是看上去卻鋒利無比,彷彿可斬一切寶具。

魏嬰見狀大駭,急忙抽出軟劍,調動自身真元,向著柳素衣刺了過去。

心道:“長劍比短劍,我看你怎麼攔。”

柳素衣並不攔,而是直接衝了過去,青銅匕首嘩啦一下,那把軟劍直接崩裂。

劍片飛天,節節破碎,散落於地。

“怎麼可能!”魏嬰驚呼,同時看見匕首已向他刺來,他急忙道:“別殺我,別殺我!”

這種危機時刻,畢瑄也坐不住了,準備出手制止。

演武臺上不殺生,這是鐵律。

他負責管理演武場,不能讓任何一位選手參賽而橫死。

而在他正準備出手之時,柳素衣卻突然將青銅匕首倒撥一圈,以劍柄的一端對準了魏嬰。

而後狠狠一敲,魏嬰整個人就暈厥了過去,下身已溼透。

這時,柳素衣才恢復平常的表情,道:“看你年紀尚小,我就饒你一命。”

說完,柳素衣直接走下臺,空留下還未出手的畢瑄怔在旁邊,一動不動。

演武臺比試第二場,柳素衣勝!

魏族長看著柳素衣,若有所思,道:“這散修究竟是何來歷?”

觀戰臺上天機樓長老,撫須長笑,道:“這小傢伙有點意思,入我門中再好不過。”

柳素衣走到牧塵身邊,抬起頭得意的說道:“小屁孩,你能做到我這個樣子嗎?”

牧塵不回答,只道:“叫牧大哥!”

柳素衣:“哼!”

牧塵繼續調侃:“叫牧大哥!”

“要死了要死了,你個小屁孩。”柳素衣說著,就要去掐牧塵的臉頰。

而這時,畢瑄的呼聲再次響起。

“牧塵對牧堂。兩位請上臺!”

“終於到我了!對上的是牧堂,再好不過。”說話間,牧塵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