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落沒有像程蘭那麼著急衝進去,而是慢悠悠地走了進去。

屋子裡的動靜是有緣由的,劉梅這會站在自己的臥室門口,看到裡面的情況,不知道說什麼好。

說生氣吧?確實生氣。

說不生氣吧,也可以說不生氣。

就很糾結。

還是程蘭喊了一嗓子:“這算是個什麼情況,硬來呀!”

畢竟在他們看來,這場面有些不好描述,可都是成年人。

床上被捆住的男人,這會嘴裡堵著抹布,一臉的猙獰,看到劉梅後,就瘋狂扭動,如從個大蟲子,好在他還有一條褲子在身上,否則那場面真的是。

尖叫的人是那個遠方表妹,她這會抓著衣服擋在自己的胸前,一臉的驚恐,在看到水落落跟程蘭進來後,就跪在了水落落跟前。

“求求你,我已經被毀了清白,求求你們給我一條活路!”

水落落就很無語,你說你求人給一條活路,不是應該求劉梅嗎?

求她幹什麼?

這床上的男人可不是她的男人。

程蘭看到劉梅攥著拳頭不說話,就好心上前把劉梅男人的嘴裡的抹布撤走。

“梅子,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報警!!!”

男人氣急敗壞地喊道。

劉梅抬頭看了他一眼,“玩得很花呀,還玩捆綁?”

水落落撲哧一聲就笑了。

程蘭也沒有憋住,沒有想到劉梅會這麼一個反應。

她男人臉都漲紅了,“不管你信不信,本來昨天晚上我巡邏了,凌晨回來,我困得厲害,就給咱娘說了一聲,我就準備睡覺,正好這時候她端了一碗粥,說昨晚上就在鍋裡煮好的,我確實也餓了,就沒有多想,喝了就去睡覺了。”

他本來停頓下來想看看自己媳婦的反應,結果他看到了劉梅那一點變化的臉,就有些忐忑,本來這種事情私底下說說就好,但是當著水落落的面,就給他壓力很大。

“我剛才醒過來,就被綁了起來,她竟然想要來硬的,我特麼的怎麼掙扎都沒有,要不是你過來了,我這會可能已經要清白都沒了。”

程蘭對著水落落擠眼睛,那意思就是,你信嗎?

水落落還真的信,家裡的植物是這麼說的,說起來劉梅的男人確實在這個事情上有些無辜,但是不代表他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劉梅聽完指著遠房表妹問道:“那她是哪裡來的?”

劉梅的男人愣了一下,才說道:“我帶回來的!”

劉梅嗯了一聲,“那她想睡你的時候你不知道?”

劉梅的男人不吭聲了。

“我如果沒有記錯,這男人要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應該不會被得逞的。”

男人急了,喊道:“我被下藥了!”

水落落咳嗽一聲:“那個我應該算是個大夫,可以幫你檢查一下。”

男人瞳孔都在震動,不是不想被檢查,而是不敢。

劉梅冷笑一聲:“玩得很花呀,怎麼著?不是你動手的,你就認為可以無辜了?我跟你說,張大山,咱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