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菊終於忍不下去,她此時恨不得撕碎了水落落的臉,她怎麼敢?

水落落在她動手的時候就防備著呢,此時王秋菊一動,她就錯開身體,讓她撲了一個空,還因為慣性沒有剎住身體,直接撲在了地上。

旁邊的水谷雨跟水春分一點沒有同情的意思。

這麼多年她的心一句被傷害得千瘡百孔,怎麼還會多王秋菊再生出來憐憫?

她不配!

這世上不是所有的母親都喜歡孩子,也不是所有的母親都配當母親,至少王秋菊不配。

“給我錢,我只要錢!給我錢,我就離開,不要每個月五塊,一次性給我一百就好。”

她咬牙吼道。

水落落卻擺擺手,“一分都沒有,你不離開就準備坐牢,離開的話至少看我心情,心情還成就不告你,心情不好,那你依然還是要坐牢。”

王秋菊可不敢當水落落的話是耳邊風,她太清楚水落落的作風,她是真的會。

她死死地等著水落落,恨不得撕下來她身上一塊肉。

結果還沒有付諸行動,就被趕過來的白鳳一巴掌抽在了她臉上。

“我女兒打你是小輩不懂規矩,可是我不怕,這麼多年,我早就想親手打你一次。”

她雙手死死地攥住,這麼多年,因為這個女人的私心,她跟孩子分開了那麼多年,甚至因為誤會都沒有早點發現被掉包的事情。

這麼多年,她活得很是煎熬,此時看到王秋菊竟然敢對水落落露出那種表情,終於扛不住。

文化人也有被逼急的時候。

都說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是護子心切的母親。

白鳳這一巴掌絕對沒有省力氣,打得王秋菊眼冒金星。

她可以對著幾個閨女橫,那是因為習慣了,可是當她對上白鳳那雙好看的眼睛後,立馬就慫了。

嘴巴顫抖著,想要說點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說。整個人都萎靡下去。

白鳳可不會同情她,聲音尖銳卻帶著一股氣勢。

“我的女兒,我一根手指頭都不捨得碰,你竟然敢如此對待她,就算是明知道你掉包了孩子,我想著你至少沒有掐死我的女兒的份上,我都還是忍著你,甚至對你女兒我都沒有趕盡殺絕,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竟然還想著算計我的女兒。”

她整個人都在發抖,不是害怕,是氣得。

那種發自內心的憤怒和悔恨,讓她快要維持不住自己的冷靜。

“王秋菊,你該死的,你該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可超生。”

讓一個無神論者說出這種詛咒,可見白鳳氣到什麼程度。

水落落握住她的手,然後輕輕的抱住她。

“別生氣,氣壞了身體,我還得給你看,她不過是個小蝦米,你跟她置氣,不嫌棄掉價嗎?”

她俏皮地說完,白鳳卻抱著她哇哇大哭起來。

節日快樂,懷念小時候父親給我扎燈籠的元宵節,可惜我們已經長大了,想要再找尋當年的快樂,卻發現燈籠都不會自己做,買來的燈籠總感覺少了點那個意思。

你們呢?

元宵節會去逛燈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