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Z國足球,你還能熟視無睹?我作為一個球迷,讓Z國的足球走向世界是我的夙願,更是我的責任。現在的Z國足球,遇到了一個百年發展之變局,有機遇,更有挑戰。我們看看鄰國的足球水平,Z國的足球水平已經淪為成了不折不扣的四流球隊,我們的足球水平是什麼狀況,大家都心知肚明。說得不好聽點,就是一個為進入亞洲十強名額拼得頭破血流的四流的球隊。心痛啊,心痛啊,我的同志們!”郝本善的眼裡滿是淚水在打轉,他把’心痛啊’三個字的聲音拖得很長,語氣極是沉重。

“每想到此,我的心如刀絞。痛定思痛,我們不負重前行更待何時?如果我不能發揮一點我對Z國足球的餘熱,我會感到慚愧,會後悔一輩子。我不希望Z國足球的歷史一直走在那至暗的時空隧道,那樣的話,在座各位的臉上都沒有光彩。”郝本善的講話可謂非常的煽情。

會場上,俱樂部的個別官員,其中的一個在桌子下剪指甲,發出的聲音被郝本善聽到。他當場火星直冒,大發雷霆,有點惱火道:“我們有的同志,你在上面講的口乾舌燥,他在下面做他自己的事情。我看了一下這個同志的表情,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我作為大河足球俱樂部的投資人,你們領的是我發的高額薪水,可是你們想到一個問題沒有,你們是否對得起我發給你們的那份薪水。今天我就不點名批評,但是我希望你們好自為之。不好好幹的同志,我隨時可以讓你走人!”

與會的俱樂部官員,聽到郝本善的訓斥,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凝重,但是他們有的在暗自偷笑,望著這位看似鐵腕的人物,各自在自己的心事盤算,俱樂部的發展如何,他們都拭目以待。

會議結束以後,郝本善把主教練和總經理留下,他給他們說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大致形成了一致性的意見,採取三前鋒的戰術,爭取獲得完勝。對於球隊的上場球員安排,他們也一一加以落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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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瑋剛想進屋,聽見有腳步聲,他快速地朝屋子的周圍掃視了一眼,發現一個黑影在匆忙地離去。

範瑋從那個影子的背後,隱約感到那個黑影是自己的發小張弛。他追上前去幾步,想證實自己的猜測是否準確。

當範圍追到那個黑影背後的時候,他十分相信自己判斷的準確,是發小張弛,一點也沒有錯。

範圍拍打了一下張弛的肩膀大聲道:“嗨!”

本來在放學的時候,張弛是在市場的門口看見範瑋和範姑姑在講話,在家吃了一點東西之後,就來到範姑姑的家門口。本是想找自己的發小范瑋聊聊自己的心事,但是發現有一個不認識的中年男人在屋子裡喝酒談話,所以他也就放棄了找範瑋聊天的打算。

範瑋這麼一叫,把張弛嚇了一跳。他遲疑片刻才回過頭來。昏暗的燈光下,張弛看見範瑋跟在自己的身後。

“對不起,我從門縫了看了一下,你們不是在喝酒的嘛,聽見聲音追出來的?”張弛問。

“是啊,我發現有人在門外我就出來看看。”範瑋回答。

兩人在一塊空地坐下,接著剛才的話題聊道:“剛才說到我們的主教練,今天他到河西辦事情,辦完事情就來我姑姑家看看,順便吃飯喝點酒。我平時是滴酒不沾,今天實在是沒有辦法,主教練來我家家訪,我是捨命陪君子啊!”

“在你姑姑家喝酒的那人,是大河足球俱樂部的主教練嗎?我說呢,過去我只是在電視轉播的時候看見過主教練的身影。要說真人,我還沒有見過。介紹給我認識可以嗎?”張弛一副期待的表情。

“是啊,就是大河的主教練啊。這有什麼好奇的呢?再說了,你又不是這個行業的人士,把主教練介紹給你有啥用?你一個學生,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範瑋不以為然。

“早前,我就知道你在大河俱樂部踢球,電視轉播比賽的時候,都看不到你的影子。每次大河有足球比賽的時候,我還老是在我同學面前炫耀,說大河俱樂部的範瑋是我的朋友,曾經在巴西留學,我告訴他們什麼時候有大河的比賽,要他們看轉播。可是,一次一次讓我的同學失望了,他們從來就沒有看到過你,哪怕是替補出場。所以,到了後來的時候,他們不再相信我說的什麼足球明星。不過我問你,現在你和主教練的關係到了上門喝酒的地步,說明你們的關係非同一般。他一次替補出場的機會也不給你嗎?”張弛感到不可理解。

“是啊,你不還真的是不瞭解足球,每一個行業,都有一些鮮為人知的潛規則,足球更是如此,其中的水可以說是深不見底。這些事情呢,你不在其中,我說你也是不懂的。”範瑋說完嘆氣搖頭。

“你別在我的面前賣弄,你說的關於足球的那些破事,我早有耳聞,還真是沒有我不知道的東西。不僅僅是足球的行業,現在只要是比賽,都有那些事情的存在,我懂的東西可不一定要比你少!”張弛像是一個老手一樣,一個勁在那誇耀,沒有什麼東西是他不懂的….. (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