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忙著準備接待年教練的晚餐,她手腳麻利,動作相當的利索。範瑋在櫃子裡找之前存放的白酒,因為櫃子的東西放的實在是太多,那兩瓶白酒好不容易才被範瑋翻箱倒櫃拿出來。

那兩瓶已經放了將近一年的時間,酒的外包裝上已經滿是灰塵,他找到一塊抹布,將包裝盒抹得乾乾淨淨。

從包裝盒裡將酒拿出的時候,一股酒的清香逸出,滿屋子都是那酒的香味。

年教練站在廚房給範瑋的姑姑打著下手,剝蒜,擇菜的事情也算是一個熟手。

按照範瑋姑姑的菜譜,他逐一將需要準備的菜為範姑姑準備好。

就像是流水的作業一樣,一個準備,一個開始炒菜。

不一會的時間,範瑋姑姑的幾道拿手的菜就呈現在飯桌上。飯桌上五顏六色,色香味俱全,有年教練最愛的糖醋排骨,紅燒豬蹄。

年教練看著桌上的菜,聞到那香味,覺得開始流口水了。

他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形象,特別是看到那盤豬手的時候,他像個孩子似的,抓起一個豬蹄就開始啃了起來,樣子看起來甚是好笑。

站在一旁的範瑋見狀,連忙拿起一個板凳遞給年教練:“您別慌,我的酒還沒有給您倒上呢!”

年教練被豬蹄的味道迷住,一聽說倒酒的時候,他頓時感覺到了豬蹄配美酒的味道:“快快快,趕緊給滿上滿上,你也倒上一杯。咱們今天來個痛快!”

範瑋的姑姑見主教練啃著豬蹄的狼狽樣,知道自己的豬蹄做的味道是天下無人能敵,再狼狽的吃相也不足為奇了。她將一盤花生米放在主教練的桌前,滿是喜歡地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再看看坐在旁邊的範瑋,“你今天陪主教練好好地喝上幾杯。一定讓教練在我們家吃好喝好!”

主教練回頭看著範瑋的姑姑,“菜就不要再準備了,您看,滿滿的一桌子菜,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人,我看就這些足夠了。來,您忙乎半天了,您坐下我們一起邊吃邊聊。”主教練邊說話的時候,邊把椅子向桌子移動了一下,示意範瑋的姑姑坐下。

範姑姑坐在年教練的旁邊,望著身邊的這個男人,守寡十幾年的她,內心有些不安分的心跳加速。

範姑轉頭一想,那可是自己侄子的教練,她不敢去想入非非。但是為了自己侄子的前途,她壯著膽子道:“年教練啊,今天您到訪寒舍,我感到萬分的高興。打從範瑋進入大河足球俱樂部,我一直是仰望您這位大名鼎鼎的教練,希望您把我的侄子帶成一個優秀的足球運動員。”範姑姑邊說邊端起酒杯,站起身來道:“來,我代表我的大哥,敬您,乾了這杯!”

年唯一連忙放下手上拿著的那個豬蹄,抽出一張紙巾,擦了一下嘴巴上殘留的豬蹄油,感到難為情地回答道,“您客氣了範姑姑,您的大哥當初把範瑋交到我的手上的時候,我如獲至寶。”

“範瑋也曾經到巴西足球學校訓練,是目前我們國內頂尖的足球苗子。我也想讓範瑋早一點能夠打上比賽,但是在俱樂部裡面,每一個球員都是侯爺閻王,都有他們的來頭,我都不敢得罪呀。”主教練忙著解釋。

“我雖然是俱樂部的主教練,但是很多的事情我都不能做主。實在是沒有辦法。有的時候,我想找機會讓範瑋上場,但是這樣的機會我一直還沒有找到。希望您能夠體諒!我相信,範瑋上場比賽的日子已經不遠了,所以請您放心。”年教練說完一口乾掉了手中的那杯白酒。

年唯一喝乾酒杯的酒後,將杯子慢慢放在範姑姑的面前,指著杯子道:“再來,把酒滿上。”

範姑姑看年唯一喝酒如此的爽快,連忙把酒遞給坐在一旁的範瑋說:“來呀,不要在一旁傻坐,給你的師傅滿上,快快快!這孩子就是沒有一點眼力見。”範姑姑示意範瑋給主教練到酒。

範瑋接過酒瓶,小心翼翼地給主教練倒酒。然後,他也把自己的酒杯倒滿。

倒酒之後,範瑋端起酒杯給主教練敬酒說:“師傅,感謝您對我的關心。剛才呀,您說的那些話,我都記在心裡了。我知道主教練您的難處,我也能夠理解您的難處。我一定好好訓練,提高自己的訓練水平,等我的水平上去了,相信我一定可以打上比賽,為俱樂部爭光!”說罷,範瑋也是一飲而盡。

平時不太喝酒的範瑋,一杯酒下去,他的臉上馬上就是通紅,甚至紅到了耳根。

他感到臉上一陣狂熱,有些燒灼的感覺,一會的功夫,又感到有些發癢,他不時用手去抓撓自己身體發癢的部位。(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