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在大成的檔案館,大成坐在遲肇鳴的面前,對遲肇鳴說,“你的人生之所以改變,應該就是從那一次的北上開始。之前的一些小打小鬧,你也許認為無關痛癢。但是也正是你忘記了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的古訓,開啟了你的噩夢之旅。”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後來就變成那樣了。”遲肇鳴甚感不惑。

“接著往下看吧,剛才看到你和武正哲的對話,你要北行,要他給你接送希宇的那段。”大成提示。

“算了吧,還什麼心有靈犀,簡直就是對牛彈琴。都沒有把我當兄弟,還天天說是兄弟。說吧,是不是要我在你不在的這幾天接希宇啊?”武正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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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是兄弟就是兄弟,你就像我肚子裡的蛔蟲,我都沒有說是接希宇的事情,你就想到了這個,你還說不是兄弟?”肇鳴在電話裡哈哈大笑。

“放心吧,希宇有我呢,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保證他平平安安。”武正哲回答。

“那我就拜託兄弟你了,有什麼事情及時和我電話聯絡。我們回來喝酒。”肇鳴告別武正哲。

等到下午的時候,杜鵑給肇鳴去了個電話,“你在外要多注意身體,北方的天氣比較寒冷,如果帶的衣服不夠的話,你就想辦法買一件羽絨服,別搞感冒了。”

“現在還不是北方最冷的時候,不要緊的,我帶的這些衣服一件足夠的了。剛才武正哲來電話,希宇這些天上學的接送他來負責,我都說好了的,你就安心做你的事情,希宇讓武正哲來管,還可以順便輔導輔導他的學習。”肇鳴說完掛掉了電話。

肇鳴將辦公室的一臺手提電腦、電源線、滑鼠器,無線網絡卡都一一清點好。他試了一下無線網絡卡的上網訊號,感覺還比較滿意。他將電腦裝進行李箱,等著臺裡的同事一起踏上北上的列車。

伴隨著一聲長鳴的汽笛,列車緩緩地啟動執行。

那鳴笛的聲音,在過去的那些年的時光裡,他和杜鵑不知道體會過多少次,那撕心裂肺的滾滾車輪聲和汽笛聲的交融,曾經讓肇鳴和杜鵑在分居的那些年裡,討厭得不願意再聽上第二遍。

那聲音像是烙在他倆心中的一個難以磨滅的硬疣,不能夠觸碰。但是這次,肇鳴聽到那火車離站的聲音,不再是疼痛的感覺。他似乎覺得,如果說過去的歲月,他的希望就是一絲的曙光的話,那麼伴隨著火車的北上,現在的感覺是一片美好,光明的前景已經在他的眼前浮現。

列車在廣袤的原野上行駛,肇鳴望著車窗外急速退縮的物影,在回想近一年多發生的那些事情,他恨不得那些憂心的事情,就像此刻那些倒退的物影,遠遠地甩在自己的身後,從此再無憂慮,和希宇還有杜鵑在一起,過快樂簡單的生活。

他閉著眼睛,嘴角微微地上翹,像是很愜意,身體靠在座位的後靠背上,隨著列車的搖晃而晃動……

在馬勝偉的辦公室,他電話蕭勁,詢問跟蹤武正哲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武正哲那傢伙太狡猾了,半途的時候我給跟丟了。”蕭勁有些難為情。

“你呀,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也就這樣了,只配做些簡單的事情,稍微要動腦子的事情呢就會搞砸。”馬勝偉恨鐵不成鋼。

“下次,下次我一定完成好您交給的任務。”蕭勁在頻頻點頭說是。

“你現在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我交個簡單的事情你去辦。”馬勝偉講完掛掉電話。

蕭勁來到馬勝偉的辦公室,馬勝偉在蕭勁的耳朵邊嘀咕了一陣……

重案組的辦公室,辦案的人員在裡面穿行。

武正哲在整理河西的資料,看到眼前的是當天的一份《大河日報》。

《大河日報》的頭條上,十分顯眼地刊發了都好公司的慈善活動報道。

武正哲發現照片中的那個年輕人十分的熟悉,他在臺歷上做了個記錄,並且剪裁下報紙上的那張照片,他沒有把它往分析畫板上貼,放在了資料夾裡面。

列車上人來人往,很難安靜讓人休息片刻。肇鳴上完廁所,回到自己的座位,杜鵑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