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笑了笑,回答我說,“我該說的都說了,但是還是不行。你說的那些作品,是專門指定或者創作班子的作品。”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還沒有這個資格寫這樣的題材。原來,我的夢想什麼都不是,它不過是自己的痴心妄想而已。

拿著我寫的那些一文不值的文稿,我心有不甘,問朋友:“出版社不讓涉警涉黑,我就不沾,我改成衙役;不讓寫足球,我寫宋代的蹴鞠,說高利貸是黑,我就砍掉高利貸的腦袋,這總該可以吧?”

朋友見我願意把作品大改,即使是面目全非也在所不惜,回答說:“我再幫你問問。”

兩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朋友電話我說:“還是不行啊哥!你的作品已經被刻上不合規的烙印!”

我聽罷,背後又是涼颼颼的感覺。想不到我的夙願,就像一個進宮的人被閹割,當上了太監。

無奈之下,我尋找曾經說要給我作序的那位文壇大神,他是關注未成名作家的大人物,也許他有辦法幫我實現我出版的夙願。

尋找無果,我想到了在北京的作家和出版人李兆慶老師,向李兆慶老師打聽大師的下落。

還算真的找對人了,李老師告訴我說:“老師移民了。寫序恐怕是不能達成。”

李兆慶老師聽說我想出版一本書,關切地詢問我的近況。我向老師說明了一下我的情況和訴求,李老師在表示理解的同時,關心我的創作進展。

李兆慶何許人也?他可是大名鼎鼎的作家和出版人。出版有《成吉思汗》、《路遙傳》、《拖雷家族》、《大唐玄裝》、《忽必烈》、《鳥兒飛過的村莊》等十多部著作。

目前,李兆慶老師正潛心創作一部叫《大元帝國》的長篇小說。百忙之餘,他為我找國內的出版社,聯絡《慾望之城》的出版。可是,得到的回覆是:“不予出版。”

我歷經十年的構思創作的小說,就這樣失去了在自己母土生長的土壤,它就像一個沒有戶口的孩子,失去了在國內公開發行的機會。它像一架帶著故障的飛機,伴著幾聲哀鳴,在異國他鄉上空,盤旋,飄蕩......

最後,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慾望之城》經李兆慶老師的撮合,帶著故障的飛機最後迫降在特別行政區的香港著陸——中國文化發展出版社。

李老師為我的小說三易其稿,他對文學的嚴謹態度,讓我感到由衷的敬佩!我說:“大師作序的願望沒有實現,李老師能不能滿足一下我的這個不情之請?”

謙遜的李老師思考片刻,謙虛地回答:“我試試吧。”我聽後頓感欣慰。

沒有棲息之地的《慾望之城》,在進入出版程式之後,我想在文學網站上找一塊安歇的小窩,不然的話,真的是居無定所了。

因為早年在某網站刨了一個大坑,那塊地不願意再次將這個沒有戶口的孩子收留。但是我捨不得我的這個海上日出的筆名,被拒後,我有諸多的不捨。我想說什麼,曾經對誰說了什麼,但無人理解。

淺不足測深,愚不足與謀知,坎井之蛙不可語東海之樂。找不到人給我講何為黑,更不知他們講的那些白,是什麼樣的白?上帝已經遮住了雙眼,你說也是白說。

我翻閱過去的創作筆記,我欣喜地看見,原來我還在17K小說網站上有一個使用者,創作中心裡顯示,寫作已有四千多天的歷史,筆名也是海上日出。

我感到忐忑不安,在遞交文字第三天,看到了17K編輯透過稽核的訊息。也許是命中註定,也許是和17K的前緣未了,我註定要在17K上一展我文學的夢想。只有一點,就是《慾望之城》的名字沒有透過,改名叫《錢的戰爭》了。在此,要感謝17K網站,感謝荷花老師的不厭其煩,還有我的摯友參與我小說編輯修改的全過程,海上謝過!

從開始連載,到簽約;從閱讀零,到現在的二萬四,我看著我的小說的閱讀量一天天增長,我由衷感到高興。因為越來越多的人已經看到了我的作品。

當我拿到李兆慶老師為我的《慾望之城》寫的序言時,我有些驚訝,李老師對我的《慾望之城》是那樣高度的認可。我知道,那是一個作家寄予我的鼓勵、鞭策和希望,我定銘記!

等待《慾望之城》——也就是我當前正在連載的《錢的戰爭》面世後,我將在第一時間為您獻上李兆慶老師的精彩序言!並將所有的章節一次性發布!感謝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