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那是十年前,今時不同往日。知道嗎我的馬大局?”接著,那人補充說:“對了,喊你馬大局,那是抬舉你,我應該喊你馬大哈,好不好啊馬大哈?” 吳華陽調侃道。

“你可別在這跟我打哈哈,要跟我鬥?還要看你夠不夠格。”馬勝偉似乎無所畏懼。說完,馬勝偉掛掉了電話。

馬勝偉雖然嘴巴上說的硬氣,但是他實際上害怕極了。

他電話呂家輝,“你趕緊拿著你的護照,到機場去離開大河到國外去躲一躲。我現在還有要事待辦。”

呂家輝接到電話,嚇的魂不守舍,“出事了嗎?”

“你現在別管出事不出事,你趕緊出逃就是。機票我都已經給你定好了,你國外的銀行賬戶上我已經打了你足夠的款項,也夠你花幾輩子的。趕緊!”馬勝偉道。

安頓好弟弟的出逃計劃,馬勝偉回想剛才和陌生人的對話。

他實在是難嚥下這口氣,從他來到大河,還沒有人對他如此地調戲,說自己是一個“馬大哈”。

在他的家鄉,“馬大哈”是一個貶義詞,就是傻子的意思。可是馬勝偉從來就認為自己是一個聰明透頂的人,一般人的智力,馬勝偉極少會放在眼裡。

馬勝偉又拿起那部衛星電話,“剛才有點事,給中斷了一會,我們接著聊。”

“有點事?什麼事?想著怎麼逃之夭夭是吧?”遲希宇問。

馬勝偉見接電話的是另外一個熟悉的聲音,連忙問道:“你又是誰?”

“我是遲希宇。你應該不會陌生。”遲希宇很嚴肅。

“遲肇鳴的兒子嗎?”馬勝偉感到驚奇地問。

“是,沒錯,本人正是遲肇鳴的兒子遲希宇。”希宇回答。

“你不到醫院見你爸爸的最後一面,你還有閒心在這和我閒聊的嗎?”馬勝偉問。

“我會去見的。只是現在,沒有任何事情比讓你進監獄更重要。”遲希宇義正言辭。

“那還是一句話,憑本事。當年你叔叔不也和你一樣,也是想抓我進監獄,說是要為我敲響喪鐘。結果呢?不說是為他自己敲響了喪鐘,至少是被趕出了警局,你說是吧?”馬勝偉咬牙切齒,拳頭也覺得癢癢。

“你就等著我來給你敲響喪鐘,一定會。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裡耍嘴皮子,我在機場抓一個逃犯。”遲希宇說。

馬勝偉感到毛骨悚然,因為他想,此刻的弟弟應該就在機場,莫非是在抓呂家輝?他自己問自己。“你是在機場嗎?我不相信。”

眼線的定位已經電話馬勝偉,馬勝偉收到那個定位的資訊之後,他感到絕望了。

“不是我在機場,我的同事在機場抓你的那個可愛的弟弟。還有……” 遲希宇回答。“我還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你的滅口行動已經失敗,卞市長已經在省廳的審訊室,把他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遲希宇說。

正在這個時候,希宇的電話又有電話打進,“我來電話了,掛了。”

遲希宇掛掉電話,接聽的電話,行動三組傳來了呂家輝抓捕成功的訊息。遺憾的是,高雅婷在抓捕行動開始前,從威爾那裡得到了訊息,被威爾用MC娛樂的直升機接走,飛抵H城QD機場,繞道K國逃離,目前警方已經對高雅婷發出紅色通緝令。

與此同時,至臻的球吧酒吧,冷俊峰和戴雲久以及都好金融的相關人員全部被一網打盡。

在小河遲肇鳴父親的墳頭,武正哲挖出了遲肇鳴在那夜上墳的時候,讓自己埋在墳頭的那個瓦罐,小心翼翼地取出馬勝偉犯罪留下的證據。

醫院的外科室,遲肇鳴的肺部感染日漸嚴重,甚至在手術後的第十五天出現了昏迷的狀況。

簫勁回國後,經過專家的精心治療和護理,他已經甦醒。

簫勁的甦醒,對大河案件的結案,可說是一個最大的利好訊息。

蕭逸看到簫勁甦醒,她欣喜而泣,拉著蕭勁的手哭得像個淚人。當她知道了戴雲久被抓捕的時候,她想一見這個讓她一見鍾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