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感到無聊,他想到蕭警官。

冷俊峰邊吹著口哨,邊掏出他的那部最新款式的摩托羅拉手機撥打電話,對方的鈴聲一直在響個不停,可是就是沒有人接聽。

第二次撥打電話,終於有人接聽電話,“您好,這裡是大河醫院的腦外科。您撥打的機主因為腦顱受傷,正在手術室搶救。”護士說完話後掛掉了電話。

一聽說是蕭警官在做急救手術,他連忙往大河醫院趕。

高雅婷見遲明月急匆匆地離開別墅,搖了搖頭。突然,她的眼皮直跳,她預感有事情發生,連忙電話冷俊峰,“你現在人在何處?我的眼皮剛才跳個不停。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酒店那邊怎麼樣?還有桑拿百家樂等其他的場子情況怎麼樣?”

“有我在,難道你還不放心?我剛剛從酒吧出來,今天的場子上冷冷清清,沒有什麼人。娛樂場那邊,也是冷冷清清的,也不知道是咋的了,平時的那些玩家在一夜之間,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不過也好,落一個清靜,好久都沒有這樣爽了,我一人樂樂,下注贏了幾十萬。不過,還真的是有事情發生了。”冷俊峰噼裡啪啦說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高雅婷問。

“大河警局的蕭警官在急救,我現在正在往醫院趕。”冷俊峰帶著醉意。

“急救?是什麼情況?是執行任務還是什麼其他的意外?”高雅婷追問。

“我透過另外的一個警察瞭解到,大河警局的一號和蕭勁發生了一點事兒。現在訊息已經被封鎖。你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你就來一趟醫院。我親愛的美女老總,怪想你的。”冷俊峰還是那樣嬉皮笑臉。

“你又來,上次的時候我已經和你說了,你就把你的愛心放到其他美女的身上吧,對我也該死心了。”高雅婷道。

“我啊,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要我不想你呀,除非我哪一天掛在了牆上。”冷俊峰笑。

“誰敢把我的冷總掛到牆上?我一定幫你出這口氣。”高雅婷假裝不懂掛牆的意思。

“高總你是說笑了,在大河沒有誰敢把我掛在牆上。我說的掛在牆上,就是死了的意思。死後的遺像吧,都要掛在牆上的嘛!”冷俊峰解釋。

“我知道,你真的當我是白痴啊?我是不希望出現那樣的時候嘛。至少,在近幾年不會的嘛。你說是不是啊?”高雅婷道。

“做我們這行的難說啊,就說剛才,馬勝偉被蕭勁用槍頂著腦袋,據說是馬勝偉搞了蕭勁的老婆,已經差不多二十年前了,結果發現啊,那個叫蕭逸丫頭的不是蕭勁的女兒,是馬勝偉的,你說好笑不好笑?”冷俊峰不停叨叨。

“這事有那麼好笑嗎?我看你就像是一個傻子。”高雅婷道。

“啊,我說的話是讓你不高興了嗎?也是,你惺惺相戀的男人和一個比他小十幾歲的丫頭睡覺懷了孩子,當然會讓我們的高總不開心啦。要是你找了我啊,我一定把你像菩薩一樣供著,把你當寶貝一樣捧在手心裡。”冷俊峰似乎有點嘲諷的味道。

“我電話馬局看看,看我們的保護傘怎麼樣了,受到了驚嚇,理當安慰安慰。掛了。”高雅婷沒好氣掛掉電話,轉而撥打馬勝偉的電話。

馬勝偉被蕭勁著實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在那個瞬間,他想到的是自己完蛋了,是自己自作孽多年的惡果要自己吞下了。在那個瞬間,他後悔把別人的老婆佔為己有,他後悔身邊的女人多的去了,何苦要在自己手下的老婆身上下手,差一點就付出生命的代價。“嚇死老爺了,嚇死老爺了!”馬勝偉不停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胸脯。

但是,馬勝偉那瞬間的後悔,在那一聲槍響後又瞬間地消失了,消失的是那樣快,是那麼的徹底。

馬勝偉的驚魂未定,電話來了,傳來高雅婷的聲音,“是馬局嗎?我是大河娛樂的高雅婷,聽聞您剛才您受到了驚嚇,所以特地電話來給您壓壓驚!”

“給我壓驚,我受不起啊高總。聽說是你的男人讓我的丫頭懷孕了?你是怎麼管教你男人的呢?我很想知道。”馬勝偉有點激動。

“這話從馬局您的口裡說出來,就有點不那麼好聽了。什麼叫我的男人?我是和他拿了結婚證還是怎麼的?我們不過是同居的關係而已。我未婚他未娶,不犯法。我都沒有說你的丫頭是怎麼樣在勾搭我男人的,你反倒是怪罪於我,要怪呀,都怪你的弟弟呂家輝做的好事。事情的前因後果我都已經瞭解,不是你說的那樣。還有,現在正在搶救的蕭勁警官可是您的手下,他按照您的吩咐做事,可是你呢,你霸佔人家的老婆時間長達二十年,二十年啊,是一根鐵棒也被磨成了繡花針呢。”高雅婷的氣不打一處出。

“什麼棒啊針的,搞啊佔的,這樣的話怎麼就從你一個女人的口中說出來的呢?你能不能把話講得文明一點?”馬勝偉感到高雅婷說的有些難聽。(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