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勝偉更沒想到,平時唯唯諾諾、老實巴交的蕭勁,此時已經對他的這個頂頭上司起了殺心,簫勁在把弄他的那把五四手槍,把子彈押上膛,一會做出有一個殺人的動作,看著有點恐怖的樣子,蕭勁的眼裡,已經滿是仇恨的火花,不知道什麼時間會突然地爆發。

“你現在在哪?你回警局一趟,關於昨天晚上的案情,我要聽你的彙報。”馬勝偉帶著命令的口吻想立即見到武正哲。

“我知道了。”武正哲有點冷冷的感覺。

武正哲來到銀行,向銀行的視窗人員出示了他的警官證件,“在昨天的晚上,發生了一起命案,我們在現場發現了死者的暗箱裡放置的遺物。這是死者的存摺和銀行卡,我們想列印一下里面的消費和收支的流水記錄。如果是消費的話,最好能夠調出消費的地址和金額。特別是近期,看看這張卡是否有什麼消費的記錄。”

“你稍等,我會盡快為你查詢和列印相關的記錄。”櫃檯的工作人員抬頭看著武正哲說。

“好的,謝謝!”武正哲說完之後坐在視窗的椅子上耐心等候。

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工作人員把武正哲需要的都一一列印蓋章後遞給武正哲。“這個叫年唯二的,在我們行還有一張卡,在前幾天有二筆消費的記錄,一筆是在一個皮具商行的PS機上使用,另外是一筆消費是在一個名字叫至臻的酒吧的消費。兩項合計起來差不多有十八萬的樣子,也需要列印嗎?”

“打打打,都給列印出來。可以看出皮具商行的地址嗎?”正哲問。

“商行的註冊地址是解放路898號。”營業員告訴正哲。

“但是,這筆刷款是一個移動端PS機,不是在解放路,而是在河西職院。“

“河西職院?”正哲有點興奮。“這就對了,和我的判斷是吻合的。謝謝你!”

武正哲拿著這些單據和列印的記錄,看了一下大致的時間和消費的地點後,把這些材料都放到了自己的包包,為了不被馬勝偉發現,他把包包放到了汽車後備箱的夾層裡面。

回到警局,馬勝偉已經在辦公室等的不太耐煩,“要你一個小時回來,你就是要一小時過五分鐘回來,你是什麼意思?是在挑戰我的權威嗎?我強調的紀律,你們都當作是耳旁風嗎?”

“怎麼會呀馬局?外面現在堵車成什麼樣了?你伸出腦袋往外看看,今天的大河和以往格外的不同,像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發生一樣。街道上滿街都是人,人山人海。您瞧,連我們辦公室外的這條馬路上都堵塞成這樣。”武正哲鎮定自若。

馬勝偉靠近窗戶往外看了一眼,外面果然是車水馬龍,行駛的確緩慢。

“我沒有跟您說假話吧?外面實在是太擁堵,沒有辦法。” 武正哲繼續在那裡和馬勝偉解釋。

“是的是的,算你說的是真話。”馬勝偉說。

“我任何時候都說的是真的,言歸正傳,您要知道些什麼,您問?”武正哲說。

“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就在事發的現場,我想問的是,你在範瑋的姑姑家裡是否還有什麼其他的發現?現場帶回的證據實在是有限啊。”馬勝偉極是關心案件的線索。

“是啊,我是接到大河主教練的報案電話到達的現場。但是在我到達現場的時候,年唯一已經不知去向。我現在懷疑年唯一已經遇到了危險,甚至是生命正在受到嚴重的威脅。”武正哲回答。

“你是基於什麼樣的理由做出的上述判斷?我很好奇!”馬勝偉問。

“範瑋在大河與海馬隊的比賽之後,當天晚上就被人殺死,死者被殺我懷疑是與大河的地下玩外圍有關。因為315案件的死者的腳筋是被挑斷,與範瑋的死應該是同一個人的作案。但是,昨天晚上範姑的死應該是315案件之外的人乾的。”武正哲慢條斯理地講話。

“範瑋的死,和他的姑姑的死有什麼直接的聯絡或者說是關聯嗎?”馬勝偉追問。

“表面上看,範瑋的死和他姑姑的死看起來沒有關聯,但是實際上是有關聯的。都是為地下的玩外圍之事。”武正哲看著馬勝偉說。

“你這樣說我認為是毫無根據和理由的。範瑋的姑姑一向是一個老實巴交的村婦,她又沒有見過任何世面,你說玩外圍,恐怕和她是毫無關係吧?”

“是,範姑是沒有直接的參與玩外圍的事情,但是不排除範姑知道一些關於玩外圍的事情。比如說,她知道了關於玩外圍的一些秘密。”武正哲說。

(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