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蕭勁把口袋裡放著的那個裝有一根頭髮的塑膠袋交給曲教授,“我是武正哲的同事,是武正哲叫我來的,我現在要做一個親子鑑定,需要您的幫助。”

“武正哲已經電話告訴我,說你要來的事情我已知曉。你把檢查件放我這裡,我一會就去檢驗室把待檢件送到檢驗科,我會盡快告知你檢驗的結果。”曲教授抬頭看著眼前的這個警官。

蕭勁望著曲教授,看到曲教授的眼鏡的鏡片是那樣的渾厚,好多的光圈把蕭勁的眼睛都有些看花,他欲言又止。

“你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看你像是有什麼話要說。”曲教授看穿了蕭勁的意圖。

“等檢驗的結果出來之後,一定要保密這個檢驗的結果。即使是您的發小武正哲也不要說。”蕭勁說出自己的顧慮。

“我作為醫生,為患者保密是醫生起碼的職業道德,你不會對我起碼的職業道德都表示懷疑的吧蕭警官?”曲文凱打趣蕭勁,搞得蕭勁有些難為情的樣子。

金豔從病房出來開啟水的時候,無意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在和曲文凱教授說話,她拿著開水瓶在走道等候丈夫出來,她準備和丈夫談談自己的心事。

就在這個時候,走道的另外一端,馬勝偉正在向自己走來。

金豔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拉住馬勝偉來到樓梯走道的一角。

蕭勁一直在想著自己的老婆到底是和誰在珠胎暗結,他想到的首先就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只要等到DNA的結果一出,這個謎也就會被揭開。

雖然自己判斷是頂頭上司給自己戴了一頂綠帽,但是此刻的蕭勁是多麼的希望那不是事實,除頂頭上司之外的任何人,蕭勁在心裡都還勉強可以接受,但是唯獨不能接受是自己的老婆一直是睡在馬勝偉的床上。他感到噁心想吐,當他想到這一點的時候,他的肚子裡是翻江倒海,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難受……

他想吐,本想到衛生間去,可是此時的他就是控制不住翻湧的腸胃,他意識到不要吐在醫院的走道,以免影響醫院的衛生環境,他推開一個安全通道的門。

就在這個時候,安全通道的一個隱蔽的側角方向,傳來了自己的老婆的聲音,是在和一個男人在那裡說著什麼。蕭勁帶著疑問,向那說話的地方悄悄靠近。

“看樣子我們的關係已經被發現了,現在蕭勁已經知道了蕭逸和自己沒有血緣上的關係,他非常地生氣,只是現在他還不知道誰是蕭逸的親生父親。如果他知道是你的話,我想他一定會受不了,也不會輕易地放過你。”金豔輕聲說。

“他剛才從我的辦公室出去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不同以往,他先在我的辦公室,後來跑到我的臥室,拿走了我的一個頭發。他以為我不不知道,其實我的房間有一個360度無死角的監控攝像。再說了,他受不了又怎麼樣?他還能夠把我殺了不成?誰叫他是一個閹人?不是我的話,他那裡還有福氣有這麼可愛的女兒逸逸?再說了,我是誰呀?是馬勝偉,你知道的。”馬勝偉帶著殺氣。

“聽你的話,似乎還要他向你感恩戴德?你是馬勝偉又怎麼樣?如果蕭勁孤注一擲的話,把你的事情公之於眾,你的前途恐怕也就到頭了。以我對我老公的瞭解,他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牛脾氣,他會想盡一切的辦法,把事實的真相弄清楚。你可別小瞧了他的能力。”金豔帶著警告馬勝偉的語氣。

“笑話,以我在大河的勢力,想把我搞臭,還得有那個能力?就憑他,我還真的是看不上一眼。要他辦一點正事的時候,他不辦砸就謝天謝地了。要他不是你的老公,恐怕在警局給我提鞋的資格也沒有。要他把武正哲看緊,他就是會看丟,你說是氣人不氣人。”馬勝偉對金豔的話不以為然。

聽見自己的頂頭上司原來是這樣地評價自己,原來自己在上司的心中就那麼微不足道,蕭勁的拳頭握得緊緊的,他真的想衝出去,一槍擊斃這個霸佔自己老婆近二十年的上司,甚至還有一種把馬勝偉的腦袋割下來懸掛在警局的大門口的衝動。

蕭勁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間,只感到可惜,可惜天天都佩戴的那把五四手槍不在身上。他想,“如果我今天的槍在身上的話,你個肥腦一定會死的很慘!”

金豔道:“我們現在還是不要來往,免得我的那個死老公真的把你給纏上了。那樣的話,我們就不能在繼續我們的溫柔鄉了,我真的是捨不得離開你,特別是在床上。”

“你個妖精,到現在還有心情說這些,可見你是一個多麼不堪的蕩婦。不過你放心吧,他想要知道,我就偏偏不讓他知道。檢驗科的招呼我已經打好了,結果你放心,保證和我沒有血緣的關係。我要他明白,在大河我就是老大,我就是天。蕭勁想翻天,還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別人生了孩子,可是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你說可笑不可笑?”馬勝偉帶點狂妄

“你也別太欺人太甚,給你佔了便宜你就低調一點,他再無能,畢竟是我名義上的老公,你女兒的爸爸。”金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