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曲教授是不是和你說了一些什麼?老爺子的病是沒有得治?”明河問。

“哦,,現在明月也不在旁邊,我也不用瞞著你了,剛才曲教授跟我說,父親的病恐怕還不只是腦瘤那麼簡單,換一句話說,腦瘤並不是原發,是其他的地方轉移到腦部的可能。”遲肇鳴看著明河說。

“那就是已經轉移的意思咯,癌症的晚期,是這個意思嗎?”明河說。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你回去也不要說這個,明月知道了之後,恐怕是一晚上也會不感到安心的。”遲肇鳴囑咐明河。

明河在一旁點頭表示明白,然後接過那小店師傅遞過來的炒河粉。

帶著炒河粉,兩人回到醫院。

“怎麼去了這麼久啊?一出去就不知道趕緊回來。不知道病人的肚子餓著嗎?”明月有點責怪兩個哥哥有些磨蹭。

“跑了好多家餐館,都沒有河粉。沒有辦法,最後到對面的美食城旁邊的一個巷子裡才找到有炒粉賣。對不起,回來晚了一點,肚子餓了吧?”遲肇鳴問。

“還好。明月是在擔心你們的安全,一直在唸叨什麼外面的車多人多。”遲乾小聲說。

明月把河粉的包裝袋開啟,還冒著熱氣。便趕緊拿著一雙筷子,夾著一筷子的河粉,用嘴巴吹了一下,生怕太熱把老爺子燙著。

老爺子含著河粉,在口裡漫漫地咀嚼,好一會的時間才吞嚥下去。

也許是根本就沒有胃口的原因,才吃了不到三口,遲乾就搖頭表示不想吃了。

“那等您什麼時候再想吃東西的時候,您再說,我們給您買。”明月道。

遲乾點頭,然後呆呆地像是在想著什麼。

也許是腦袋沒有之前那樣的疼痛,遲乾的感覺稍微輕鬆了一點。不一會的時間,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就回去休息吧。”明河對遲肇鳴說。

“那好,我明天先到單位看看,沒有什麼事情我就馬上來醫院。”遲肇鳴回答。“你明天也還要上班,也回去算了,都擠在這裡也不好,養好精神。”遲肇鳴轉頭對哲哲說。

“都回去休息,明月你也回去,晚上就由我負責照護父親。”明河說。

說完,幾個人各自回家休息,醫院的病房,留著明河在收拾雜七雜八的東西,那昏暗的燈光,照在面前的臉上,一片靜寂。

病房的明河,他一會起身幫父親蓋上被子,一會拿尿壺讓遲乾尿尿……

~~~~~~

大河俱樂部在範瑋的那個進球之後,上上下下的表情都十分的奇怪。一場進球取得的勝利,沒有喜悅,沒有慶祝,都像是受到了什麼特別大的打擊一樣。

郝本善一個人在那裡獨樂,很快,他就感到了氣氛的詭異。

郝本善問總經理,“球隊取得了我上任後的第一場勝利,實在是來之不易,可是看你們的樣子,為什麼一臉不高興?”

總經理告訴他,“一場勝利沒有那麼矯情!”郝本善又問副總經理,回答是,“不知道。不值得高興!”

郝本善電話H城的明星,明星也對他是一肚子的怨氣,“我沒找你還先電話找我了,你不知道你幹了什麼缺德的事情嗎?”

“我嗎?我幹什麼缺德的事情?我郝本善一生光明磊落,從來就不幹什麼缺德的事情,違背良心的事情從來都不會與我沾邊。我們都幾十年的朋友的了,你這樣說話未免太不講哥們義氣了。也實在是傷我郝本善的心啦!”郝本善一肚子的委屈。

“你還知道我們是幾十年的朋友,可是你把我們當是幾十年的朋友了嗎?你掌管大河的球隊,我們為你高興和自豪,還親自到大河去為你加油助威。”趙北景有些歇斯底里。

“可是你呢,你有好訊息不告訴我們,這樣的好訊息我還要從外人那裡才知道,才聽到。不告訴我們兄弟幾個也就罷了,但是你也沒有必要那樣害我們吧?故意放出一個假的訊息給我們,然後,對我們採取斷後路的辦法,讓我們遭受到玩球以來最慘重的損失。我們幾個兄弟,因為你的一場球,我們每人都輸掉了五千萬,加起來是一個億有多,你知道嗎兄弟?”趙北景氣急敗壞地說。

(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