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蕭勁急急忙忙回到家中,大聲問道,“我正在看球看到興奮點上,你個婆娘叫我回來幹什麼?”

蕭勁跑到衛生間的門口一看,自己的老婆在拼命地抓著女兒的頭髮在往牆上撞。

蕭逸拼命地掙扎,想逃出金豔的手掌。可是此時的金豔已經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她歇斯底里地在衛生間裡吼叫:“我是怎麼教育你的,你現在就是張這樣報答我的嗎?考試你考的的是一塌糊塗,這也就算了,你現在倒好,連你自己的肚子都保護不好,你還不如給我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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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體育中心的現場。

範瑋的進球讓除郝本善以外的所有人始料未及。

此時的體育中心看臺上,張弛和王一發兩個傷心的人傻站在看臺。

範瑋的那個進球,讓在體育中心下注的張弛和王一發遭到重創。

原本想透過這一場的絕密訊息定下乾坤,徹底地改變久輸不贏的頹勢,可是眼前的事實把這兩個人的夢想徹底地擊碎。

“你不是說這場球是一場絕對的假球嗎?內定的大河不贏怎麼就贏了呢?更為搞笑的是,是你的那個發小范瑋進球,而不是別人。你放出這樣的訊息,該不是在夥同別人坑我吧?”王一發氣急敗壞。

“我坑您,你有病吧?我坑您,就不會和您一起死了。今天的球純粹是一個意外。我的發小那小子這麼多年一分鐘未上,可偏偏就在今天上了場,還打進了致勝的一球。這個進球,要是在平時的話也就無所謂了。可是偏偏是在今天,範瑋那小子,在我們孤注一擲的時候壞了我們的好事。”張弛也是極度地生氣這球進的不是時候。

體育中心看球的人在散場離開,唯獨張弛和王一發還沉浸在被打擊的噩夢之中。

兩個人面面相覷,爭吵完幾句後,似乎再也無語。

張弛的兩手撐在腰間,臉上既有汗水,也有眼淚。汗水和眼淚交雜在一起,那近似古銅色的臉龐沾著用手抹過的痕跡,不知道是可伶,還是可笑,想象得到他倆的心情是多麼的糟糕透頂。

那臺手提電腦在兩人的腳下,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望著那臺尚未關機的電腦。王一發一腳踢向電腦,電腦在看臺之間翻滾了幾下後,在一處停下,蓋子和主盤呈一個三角形狀支撐在一個座椅上。

“你衝電腦發火有什麼用?現在要緊的是,我們怎麼解決眼前發生的這個問題。”張弛大喊。

“怎麼解決?我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我上星期的時候,說好星期一還錢,但是看到現在的情況,恐怕是已經沒有那個能力了。要解決問題,就只有找你的發小范瑋算賬。他說有好的訊息就告訴你的,現在他沒有按照他的承諾去辦事。還有,那個該死的主教練,他媽的什麼玩意?說什麼大河不勝,現在大河不是取勝了嗎?我和你一起找他算賬去。”王一發吆喝離開球場去找主教練。

“找他又什麼用?又不是他跟我說大河不勝。我是偷聽到人家小兩口的私密談話,他能夠給你什麼承諾?”張弛頂回王一發的話。

“那就,只有等死咯!”王一發已經感到絕望。

“走吧,電腦還是要的,那可是你學校的資產,沒有了你還得賠。”張弛往看臺的下面走。

張弛下看臺,王一發也跟著下看臺。

張弛把電腦撿起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摔壞。發現電腦在看臺上摔跟頭那樣也沒有摔壞,“還真的是經得起摔啊!”

蕭勁進屋,看到眼前的情況,跑上前去,一把抓住老婆即將撞擊的手腕,大聲吼叫起來:“你要幹什麼?是什麼樣的事情你要把我的寶貝女兒望死裡整?你這個臭婆娘,如果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跟你算是沒完。”

蕭勁終於讓金豔鬆開了抓著蕭逸頭髮的手。

在蕭勁一掌的推力下,金豔坐在了衛生間的地板上。

她望著蕭勁,“都是你,是因為你,你的女兒才變成現在這樣。我說了吧,她的肚子真的被別人搞大了。你現在舒服了吧?”

“你還在這裡說,我都沒有跟你算賬。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現在是女不教,誰的過錯還要我在這裡跟你理論嗎?是你把自己把女兒逼成這樣的你知道嗎?好好的一個孩子,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反省,反到是怪罪於我。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說些廢話。你趕緊放開你的手,我把女兒趕緊追回來才行啊。”蕭勁使勁甩開抓著自己的金豔。

當他追到樓下的時候,蕭逸已經跑出了屋子。

無論蕭勁怎麼扯著嗓子喊蕭逸的名字,蕭逸似乎根本就聽不見。

蕭逸像是發瘋一樣地往院子的外面奔跑,她要逃出她母親的手掌心,想回到戴雲久那裡,去尋找屬於她自己的幸福。

蕭逸剛剛跑到院外的馬路邊,被一輛急速行駛的麵包車撞飛,蕭逸被車丟擲幾米遠的地方,摔倒在地上。

在後面追趕蕭逸的蕭勁還沒有跑出院子,就聽見院外的馬路上一個撕心裂肺急剎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