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電視臺的大樓,遲肇鳴又在分析一場南美足球賽事的時候,他的手機響個不停。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大河日報的老同學打來的電話。

同學來電話的原因,他已經聽說過,是高中母校搞校慶的事。

他看著電話,好久也沒有去接聽,此時的遲肇鳴實在是不想和外界有任何接觸。因為他現在的手頭實在拮据,他無法拿出哪怕是一百元的費用,何況現在的情況是至少要一千元才能解決問題。

現在的問題是,自己是一貧如洗,到哪裡去找一千元錢去應付這個同學會呢?想到這些,他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爆炸一樣。他不停在那裡搖頭。

過不多久,那該死的電話鈴聲又響了。再不接聽電話恐怕實在是說不過去了,他拿起電話接聽。

“是遲肇鳴嗎?我是大河日報的老夫子啊。”電話裡面傳來老夫子的聲音。

“嘔,你好!我知道你是老夫子。你的大名還會有人不知道?”遲肇鳴回答。

“這個星期六你有時間嗎?如果有時間的話,你就參加一下我們高中的同學會,也是母校的校慶。”老夫子在電話裡說。

遲肇鳴看了下桌子上的檯曆,然後在電話裡說道:“我現在不在大河,在外地搞研討,這個星期六恐怕去不了。”

“我們高中的同學全部都聯絡到位,基本上確定了回母校的日期,我是這次同學會的組織者,你實在是回不來的話那也沒有辦法了。我只能說很遺憾。何老師還特別問起你現在的情況,我告訴她你現在的情況還好,只是電視臺的工作非常忙”老夫子說起同學會的一些其他的情況。

“那你幫我對何老師說聲謝謝,謝謝她還記得我!我有時間的時候會去看望老師的。對於我不能回去參加同學會,我感到非常的抱歉。你就多拍一些同學會的照片,到時我去報社看你的時候好好欣賞。”遲肇鳴說道。

“另外我還對你說個事情,這次的同學會還有一個對母校捐贈的儀式。你人不到場,那這個捐贈你想怎麼樣表示一下呢?”老夫子問。

遲肇鳴還是聽到了他不想聽的話,他本想逃避這次的同學會,但是老夫子還是直接提到了捐贈的問題。“嗯讓我想想怎麼樣表達,我現在的卡也不在身上,出來的時候都是單位安排的活動,我也只是帶了一點零花錢。”遲肇鳴有些感到為難。

“不過也沒有關係,你不能到場不要緊,工作第一,工作第一。要不我給你把捐贈帶到就OK啦?”老夫子問。

“慢著。我想問一下你們是想怎麼樣表示?”遲肇鳴問。

“一般來講,像我們現在也算是有點頭臉的人了。母校的校慶我們也不能表現得那麼寒磣。我聽說從京城回來的高官向母校的捐款是一萬元,我們至少要捐個千元的吧?”老夫子講的有點輕鬆。

眼前的遲肇鳴一聽說至少要一千元,和他想到的基本上是一致的。錢是不多,但是眼下的情況讓他感到十分緊張,別說一千元,現在你就是讓他拿一百元他也感到為難。

即使是你千難萬難,也不能和老夫子說實話,老夫子雖然不知情,但是感覺到了遲肇鳴的猶豫。連忙說道:“你既然到不了場,捐贈乾脆也就算了,我會告訴組織者,說沒有聯絡到你本人。”

“這樣不好吧,你暫時就說我人在外地,至於捐贈的事情我看著辦吧。”遲肇鳴說完放下電話,他像是放下了一個重重的包袱一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小子在電視臺不是混得風生水起嗎?去年的時候又是提職,又是療養的,大河日報還專門報道了這小子的先進事蹟,怎麼今天對一千元的捐贈也是那麼不願意呢?已經說給他先墊上,就是不給一個確切的答覆。”老夫子放下電話在那裡搖頭。

放下老夫子的電話,遲肇鳴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立即電話武正哲,看看武正哲是否已經接到了老夫子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