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在MC認識了戴雲久,雖然談不上真正地愛上了一個男人,然而那次聽呂家輝那個傢伙說自己的男人調上了一個馬子,而且這個馬子是一個還沒有18歲的小女孩,她開始有失去雲久的危機感,她的頭開始發大,一路上只是不停地告訴自己,絕不可能,絕不可能……

她想到自己認識威爾之前,被自己深愛的男人甩掉後留給自己的苦痛,對於那一次的傷害,每回憶一次都是在傷口再撒一把鹽。

你可以想像,一個女人頂著凜冽的寒風去醫院打胎,而她的男朋友卻在另一個地方將另一個女人抱在懷裡,她是多麼的痛心和絕望。

那一次,是她一生都不會忘記的日子。當她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她只想自己快點死去,她用了一個最簡單的方法,割腕,想結束自己生命,而老天爺卻沒有讓她如願。

而後在MC酒店,一個客人正要強暴她的時候,逾70歲的威爾搭救了她,從那以後,她一直和威爾保持著兩性關係。

和威爾生活的十年裡,由於威爾一直靠藥物維持性生活,對於正值當年的她而言,她得到的滿足少之甚少。

威爾放她離開MC後,她帶著威爾給她的五百萬,來到無人認識她的大河,買下了現在的音樂吧開始經營,事業上順風順水,發展到現在的規模。

她知道愛情是自私的,和威爾生活了那麼多年,她完全不愛威爾,有的只有感激。反觀現在,她和戴雲久雖然時間不長,反而覺得和戴雲久有那麼相愛的感覺。想到他說的“也許不能讓她幸福一輩子,卻一定會讓她快樂一輩子”的話,她就一臉的開心。

正在這個時候,戴雲久睜開了眼睛,見高雅婷呆呆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您什麼時間來的呀?”

“怎麼聽都不是很舒服啊,難道我們之間就是您啊您的關係嗎?”高雅婷一臉的不高興。

“哦,我又忘記了,當然我們不是這個關係。”戴雲久裝作和沒事一樣,邊說邊從床上爬起穿衣。

“昨天晚上睡得很晚嗎?到現在還在昏睡?”高雅婷問。

“是啊,和一個朋友去農莊喝酒到很晚才回來,睡覺晚了點,到現在還是昏昏沉沉。”戴雲久邊說話邊看看自己的手錶,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罐高雅婷喜歡的維他命飲料遞過去。

她將飲料放在了茶几上,對雲久說道:“我們有好幾天都沒有親近了,你是心裡有喜歡的女人還是怎麼了?”高雅婷的話單刀直入。

戴雲久被這一問話驚嚇到,但是他佯裝鎮靜,漫不經心地轉過身來,向高雅婷看去。

兩個人的眼光對視在一起,都沒有說話。

此刻的二人已經各有心事,但是又不好明說。戴雲久想,現在和高雅婷說自己喜歡別的女人,未免過於的殘酷。他自己知道,自己已經開始喜歡的那個伊伊,不過是一個比自己小一圈的丫頭,要是自己早一天知道蕭逸的身份,自己也不會發生和她上床的事情。怪只怪自己眼拙,那麼長時間的接觸,竟然沒有發現伊伊就是簫警官的女兒。

現在的情況是,兩個人已經發生了關係。

雲久知道,這樣的關係是不可能被高雅婷接受的,更何況還有伊伊的父母親。

想到這些,戴雲久乾脆一口否定了和伊伊的關係說:“你說的那個丫頭,和我的年紀相差接一圈,怎麼可能呢?據我的瞭解,年紀相差的越大,代溝越大,這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礙,不要懷疑我對你的真心,請你不要把她放在心上。”

“按照你的說法,年紀的差別是代溝,我和你之間的也差不多有十歲,豈不也是一條不可逾越的障礙?”高雅婷問。

“我倆的年紀相差不到十歲,還在正常的範圍之內,代溝的問題可以忽略不計。說句實話,我們都已經是過來人,簡單的說,就是我們都已經或者曾經婚配,不像那個丫頭,她還是一個剛剛高中畢業的學生,我們的身份是一個很敏感的問題,說難聽一點,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就是老鼠做的事情。而她的爸爸是一個公職人員,是一名警察,雖然在替我們辦事,但是在這個問題上,他是不會同意丫頭的婚事的。我不用想也明白一個道理,貓和老鼠永遠都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

“我現在和你談的是,你愛我還是不愛的問題。你直接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你不要和我談貓和老鼠的問題,也不要談什麼天敵的問題。”高雅婷不想雲久迴避問題。

戴雲久被高雅婷這麼一問,倒是被問懵逼了,他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回答這個問題。他把握不定說話的分寸,所以有些猶豫。

高雅婷見戴雲久在猶豫,看出了戴雲久的心事,說道:“你不要刻意隱瞞自己的內心,你心裡是怎麼樣想的你怎麼樣回答。”

“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就不隱藏了。我對你的感情,打從你在MC把我帶到大河,我心中充滿無限的感激。”戴雲久看了一眼高雅婷。

(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