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想來想去,範瑋實在是不願意失去自己的鐵桿夥伴。

儘管自己現在的能力有限,但是聽張弛這麼一說,自己還是有幫助他的資本和能力。打不上主力是一碼事情,但是在球隊裡還是有很多有意義的資訊值得去關注。如果說這些訊息可以幫助到張弛的話,那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提議。

範瑋轉頭向張弛央求:“好吧,我真的是拿你沒有辦法。誰叫我們倆是從小到大的朋友呢,你等著我的訊息吧。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那就是等你把三萬的欠債還掉以後,你就不再在去玩外圍。好嗎?”

“好,我答應你。”雖然張弛的內心極不願意離開自己已經上癮的玩外圍,但是他還是來了一個緩兵之計,勉強地答應範瑋。

“這樣吧,主教練剛剛走,飯沒有吃完,一大桌的菜,你跟我一起回去,把剩下的飯菜解決掉,不然,剩下太多浪費了。走,你也得幫我啊!。”範瑋道。

“行,我的肚子也有點餓了。”張弛心滿意足地跟著範瑋走向姑姑家的屋子。

兩個人在範姑的家裡喝酒聊天,一直到很晚才結束……

在大河的菜市,明月四年的地攤賣菜的日子即將結束。明月和司徒在那間小屋忙著收拾衣物。他們叫上一輛小麵包貨車,雜七雜八的東西倒是不少,裝了滿滿一車。

遠在外地的遲肇鳴,躺在賓館床上,聽說明月回家的訊息,遲肇鳴告訴明月人在外地,明月有些失望。他告訴正哲,讓正哲為她送行。

他想著在大河已經打工四年的明月,他的心情難以平靜。

電話明月之後,遲肇鳴也給杜鵑打了一個電話。

短暫的通話之後,就掛掉了。

杜鵑感到遲肇鳴說話沒有精神,問道“感覺你有氣無力,是生病了嗎?”

“沒有,就是有點不太適應北方的氣候。”遲肇鳴回答。

想著明月兩口子即將回家,肇鳴有諸多的不捨。

明月在大河賣菜的四年的時間裡,他這個哥哥對他的妹妹關心甚少。平時的時候因為工作的原因,他也顧不上明月。忙完電視臺的事情就接送希宇上學放學。他也沒有想一想辦法幫一下這個妹妹弄個攤位什麼的。

要不是武正哲在警局幫忙,恐怕連在地攤上賣菜的日子也不得安寧。

自從武正哲打過招呼後,那些流氓和混混也不敢再到明月的攤位滋事,總算是沒有再交任何亂七八糟的費用。

只可惜的是,這樣的日子也不再有了。

司徒聰上幼兒園的事情,武正哲也幫她託人找好,好在政府積極落實農民工政策,子女上學難的問題得到了較好的解決。

在兩天前,當武正哲通知明月這個訊息的時候,明月還著實興奮了一個晚上。

可是現在要離開大河了,上幼兒園的事情也就只好推掉。

“哥,你就和哲哲哥說一聲謝謝,關於司徒聰上幼兒園的事情讓他費心了。現在因為住處的問題,我要回小河逗留一段時間。以後的日子怎麼過,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明月說話的時候,帶著不捨和感傷。

話音剛落,老遠就聽見武正哲的大聲的吆喝,“要回老家也不和我打一聲招呼的嗎?你們也太不把我武正哲放在眼裡了吧?”

幾個人的目光一下聚集到武正哲的身上,他們感到欣喜無比,本是考慮到武正哲的工作太忙不想驚動武正哲,但是肇鳴不在大河,肇鳴還是把明月將要離開大河的訊息告訴給了正哲。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時間,武正哲會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前幾天朋友告訴我,司徒聰的幼兒園找好了,而且不用贊助費直接入學。可是現在你要回家了,要不把司徒聰放在我的身邊,我帶他上學怎麼樣?”武正哲問明月。

“是啊,但是現在要走了。司徒聰放你這裡那怎麼行,小孩本來就淘氣的不行,你的工作又特別的忙,司徒聰我還是準備把他帶回老家上學好了。你就安心辦你的案子。爭取早日破案,立功升職。”明月笑臉對著哲哲哥哥說話。

“升職的事情就算了。我呢,做事情從來就不是以升職為目的。當一名警察,就要對得起這身衣服和我頭頂的警徽,為民除害是我的天職。”武正哲說罷向在場的幾個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一旁的明月用手揮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哲哲哥哥你就別給我們行如此的大禮了,我們可受不起你的如此大禮!”說罷幾個人一起哈哈大笑。

明月繼續搬著一些雜物,武正哲見明月搬的東西沉重,連忙跑過去把明月手上的東西接下來,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小貨車上。

小貨車滿載一些生活用品,為了國定好東西不至於搖晃掉落,司徒找來一根繩子,武正哲看見司徒要固定物件,正是自己最為擅長的手藝,連忙上前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