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幾天過去了,遲肇鳴欠的款還是沒有一點著落,杜鵑的心裡惶恐不安。

按照杜鵑的想法,她執意是要和遲肇鳴離婚。

正在電視臺上班的遲肇鳴,和小辮子在一起商量週末的工作,杜鵑電話來了,“你趕緊到民政局的門口,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我們把離婚的事給辦了。”

遲肇鳴來到民政局,和杜鵑一起走進辦公大樓。

杜鵑已經打好了一份離婚的協議,在協議上籤好了字。

杜鵑遞給視窗的辦事人員,辦事員問,“不再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了。”兩人異口同聲。

“把登記照各交二張。”辦事員說。

杜鵑把照片遞進去,問遲肇鳴“你的呢?”

“我以為你帶了,我沒有。”遲肇鳴回答。“那我們現在去照,下午再來。”兩個人離開民政局。

中午回到家中,杜鵑的母親極力地勸說,杜鵑終於同意為遲肇鳴籌備錢來還款。

遲肇鳴一共向杜鵑坦白了在銀行卡上的輸掉的錢以及在網上投注輸掉的錢二十萬,卡債差不多十餘萬,加上一些零星的借款,合計起來一共差不多有四十餘萬。

遲肇鳴知道,家中的錢不過只有可憐的八萬元而已。他實在是不忍心告訴杜鵑,自己還欠同事的那幾萬元。他想等到自己有錢的時候,直接把錢還給同事,反正最多的一個也只有二萬。

這麼多欠款,對於杜鵑來說,就是一個天文的數字。想到居住的這套房子,也不過值十幾萬,眼下到哪裡去借這些錢還債呢?

實在是想不到找誰可以借到這麼多錢,杜鵑的心就一直懸浮在空中,忐忑不安。

杜鵑開啟抽屜,拿出那個銀行存款的摺子,看著折上的那點存款,那可是從丈夫轉業到地方工作以後,一點一點的積攢下來的。

杜鵑總是捨不得花那辛辛苦苦積攢的錢,有的時候想吃一點好吃的東西也不捨得去上一次館子。希宇在上學的時候,中午的午餐總是簡簡單單地吃盒飯,盒飯的檔次還不能選葷菜多的,那樣的話就會多花三到四元,儘管杜鵑老是在囑咐希宇,要吃好一點,免得營養不夠,可是希宇一直堅持吃二葷二素的盒飯。

想著兒子希宇在學校的辛苦,那麼節儉地攢錢,杜鵑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公做了這樣的事情。

丈夫輸錢的事情,讓杜鵑承受了巨大的壓力,這個壓力讓杜鵑喘氣都覺得困難,有的時候,像是不能呼吸一樣難受。

看著摺子上的那點存款,那心酸的眼淚在杜鵑的眼眶裡打轉。輸掉的錢差不多四十萬,是這個摺子上的三倍多,也是現在居住的房子價格的兩倍多,望著房子的天花板,杜鵑的心裡一直在祈禱:“蒼天啊,您幫幫我吧!”

屋子裡是一片的寂靜,沒有迴音。但是在杜鵑的耳朵裡,她感覺到的卻是嗡嗡的聲音揮之不去。

在當時的收入水平下,要籌二十多萬的款,不是一般的困難。杜鵑在想,“是不是要把這個房子賣掉?”想到這裡,她望著房子發呆。

思來想去,杜鵑感到毫無頭緒,找誰去借錢,能不能開口,在杜鵑看來,都是一個大大的問題。如果開口了,別人不借錢又該如何?

杜鵑想到在一年前買房子的時候,也是那般的困難,僅僅是差五六萬,還是透過找關係把房子給退了。現在倒好,為了還丈夫在外欠下的賭債要去賣掉房子,杜鵑的心裡像是有一把利刃插著,一直往外流淌著一滴一滴的鮮血。

在杜鵑著急的同時,遲肇鳴也在想辦法籌錢。

遲肇鳴電話明月,明月知道情況後問:“你怎麼又做這樣愚蠢的事情呢?上半年的時候,你拿走一萬塊錢,說是每月還一千,剛剛還了三個月不到,你就停止了還款。我都沒有說你,想到錢不多,我就算了,沒有提還錢的事。你現在又在犯渾是吧?你不知道我積攢一點錢是多麼的不容易嗎?我和司徒空在菜市場擺地攤四年,也就存了那麼幾萬塊錢。剛好這兩年要強了一點,你像是看著我的錢袋子裡的錢一樣,剛剛有一點點的積蓄,你就開始打我的主意。你於心何忍啊大哥?”

“我還不是想一夜暴富,我還不是想走出那沒有錢的日子過一下富人的生活。我現在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向你開口,你沒有錢的話就算了,說那麼多的廢話幹啥?掛了。”遲肇鳴受到一陣的數落有些不高興。

明月雖然嘴巴不饒人,但是她實在是著急大哥遲肇鳴的境況。

晚上的時候,明月電話司徒空,開始討好似的和司徒空搭話。

“哎呦喂,今天是刮什麼風,不怎麼和我講話的明月主動和我講起話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司徒空在陰陽怪調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