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

大河俱樂部的全體人員,杵在那裡一動不動,聽郝本善的訓誡。

郝本善口沫橫飛,手舞足蹈,臉色漲紅。

“半個世紀的衝刺,我們只是在上屆世界足球大賽上露面一次。那次的露面,在中國的足球史上是絕無僅有的第一次,我都不知道等中國隊再次露面的時候,會是在何年何月?這樣的苦痛,你們都麻木不仁,一點都不感不到臉紅嗎?”郝本善越說越激動。

郝本善從板凳上跳到地板上。現在我鄭重的宣佈:“解除俱樂部總經理李勳的職務,總經理的人選等董事會開會決定,球員年亮停賽,沒有具體的起止日期。我希望大家要以引以為戒,為大河俱樂部的發展做出自己的貢獻!解散!”郝本善說完氣急敗壞地坐上他的那輛林肯專車揚長而去。

郝本善離開之後,在場的工作人員無不舒緩了一口長氣。

他們在場上交頭接耳。總經理見狀,連忙上前在大家的面前發話:“感謝大家在我履職期間對我工作的大力支援,今天的事情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將要離開俱樂部,對大家十分不捨,董事長他懷著對足球事業的崇高理想,我們只能說是欽佩。除此以外,我們也想改變這個世界,但是在當前的大環境下,要實現這樣的抱負,恐怕還需要幾代人上百年的努力。大家保重!” 總經理說完有氣無力地離開現場。

郝本善回到他的住處,開門後把自己手上的那個公文包往客廳的沙發上一甩,他心頭的氣沒有消停,感覺那股氣還不停地往頭頂上衝。

郝本善的助理為他倒上一杯涼開水,郝本善接過水杯,咕嚕咕嚕地一口喝下。

他坐在沙發上,在那裡破口大罵隊員在場上的表現。他原本以為,有錢就可以玩足球,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足球這個體育專案,有那麼多的門道,深不可測。自己花巨資投資的球隊,那些球員卻並不聽自己的使喚。

自己的那張老臉都已經丟盡,自己還不能把受到的屈辱告知外界,他有一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這樣的日子他無法忍受,他本是懷著對中國足球的熱愛,把自己的血汗錢用在足球事業上,夢想著有一天,中國足球能夠再次衝出亞洲走向世界。

現在看來,他的夢想實在是幼稚可笑至極,“我看這些球員就是一幫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還不夠,還要出賣我,真不如我家養的那條狗對我忠誠。你說是不是?”郝本善把自己的頭轉向他的助手。

“是是是,董事長所言極是。我早就告訴過您,您不懂足球,何必要蹚這趟渾水。可是您就是不聽,您剛剛接手的球隊只是打了兩場球,就有一種讓人幹不下去的感覺。我想我們還是早一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然的話,那幫混球在拼命地玩陰招撈取好處,您還在那裡吆喝,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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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遲肇鳴下班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筋疲力盡,即使是這樣,還得死撐著像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樣,匆匆忙忙準備好晚餐。

遲肇鳴開著車,杜鵑在副駕的位置上,拉下後視鏡在檢查她的妝容是否還在。以往在下午的時候,杜鵑總是要給自己補補妝,她一看還好,也就合上了後視鏡。

就在車到達學校附近的時候,手機的鈴聲響起。

遲肇鳴的手機就在駕駛臺的中控臺那裡放著,聲音是從遲肇鳴的上衣口袋裡發出的。

遲肇鳴知道壞事了,那個杜鵑不曾知道的手機,平時放辦公室裡的,今天不小心帶在身上,還忘記關機了。

“你還有一個手機嗎?”杜鵑帶著吃驚的表情一臉的嚴肅。

“嗯,是單位的公用手機,今天小辮子放在我這裡忘記拿了。”遲肇鳴的臉上已經開始出汗了。

看遲肇鳴的額頭滿是汗珠,杜鵑知道丈夫在撒謊。

“手機在不停地響,你不拿出來看看是誰打的嗎,萬一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杜鵑提示遲肇鳴接聽電話。

“沒有事,下班了還會有什麼事情。不接也沒有什麼關係。”遲肇鳴回答。

可恨的是那手機一直在響個不停,直到遲肇鳴把車子停在學校的門口還在響。遲肇鳴感覺那鬧鈴的聲音響了好久,心裡在不停地罵著電話來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