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蕭勁在家裡的客廳,看著一場E超的比賽。

他一會在大呼小叫,一會高喊“射門!”

他不時把自己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拍的噼裡啪啦的響,嘴巴里罵著“真TM的臭腳,怎麼就這樣射門呢?往天上踢呀?我靠!”

金豔見蕭勁玩得嗨嗨的,拿起自己的包包離開家裡……

因為路途的疲勞,遲肇鳴回家那晚睡了好長的時間,他像是一個睡不醒的人在昏睡。

遲肇鳴回家的表現,讓杜鵑感到在半個月的旅行當中,老公有什麼事情沒有向自己說,一定是在隱瞞著什麼。

肇鳴想到自己的處境,已經是一隻腳站在了死亡的門檻裡面,至於另外一隻腳何時跨進,他不願去想。

他睡在床上,閉著眼睛,其實他壓根就沒有睡著。

在杜鵑熟睡的時候,他一直睜著他的雙眼,希望能夠把她心愛的老婆看夠,讓她的影子刻在自己記憶的深處,然後消失。

時間滴滴答地走著,他手上的那塊手錶,是他從部隊回到地方的時候杜鵑為他買的。那塊表既是他的生日禮物,又是他回到地方後的一件紀念品。杜鵑希望老公能夠珍惜他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也珍惜好當下的時間,明明白白做人,踏踏實實地做事。

肇鳴望著手錶,眼睛盯在錶盤,秒針的聲音是那麼的清晰可聞。

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他仍然在被窩裡不想起床。他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辦法解決掉眼前的困境,從旅行出門,到現在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覺得整個世界都已經發生了鉅變。這個變化來得有些迅猛和突然。他的負債已經由出發前的不到二萬,到現在差不多八萬了。它就像一個雪球,在還只有拳頭大的時候,他沒有把它消化,如果他停止賭球,收手不幹,也就不至於導致現在的情況,雪球已經像一座冰山,想要把它消化已經沒有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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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公安局的大樓裡面,蕭勁組織了一個特別警隊,他們在一間會議室裡開會。

參加會議的人員全部是馬勝偉的親信。這幫親信在平時,把馬勝偉的命令當作聖旨一樣去執行。

武正哲的休假,讓馬勝偉沒有了顧忌。在平時的時候,他覺得武正哲總是礙手礙腳,一些事情也施展不開。可是,自從正哲在省廳的比武大會上嶄露頭角之後,受到省廳一個領導的賞識。武正哲一身的正氣,有的時候讓馬勝偉不寒而慄。特別是聽說武正哲看到了一個他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殺人的現場,他更是膽戰心驚。

馬勝偉的宏偉抱負似乎被這個異類的警官妨礙著。武正哲實在是一個辦案高手,無論多麼沒有頭緒和線索的案件,他總是能夠在狹縫裡找到一線光明和突破口。這個人正是馬勝偉最為害怕的人物。

他多次想把這個眼中的釘子從重案組中撥掉,但是無奈省廳的一個領導對正哲很重視,馬勝偉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這一次武正哲休息,正好可以讓自己輕鬆一陣。

因為是第一次執行來自外界的任務,這個任務就是組織一個警察應急分隊,到大河的體育中心去待命執行維持秩序的任務。

“你們在體育中心等待我的命令。據線報瞭解,今天的比賽,有一小撮搗亂分子可能要在比賽的時候鬧事。你們的任務就是平亂。如果沒有接到我的命令,你們只要等待大河的那場比賽結束就算完成了任務。這個任務看似簡單,但是你們手中的警棍不能亂用。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要注意輕重,不鬧出人命就好。任務完成後,將會有一筆錢打到你們的賬戶,這個錢當是你們執行任務的犒勞費。大家請務必做好保密工作,洩露秘密著責任自負。”會議完畢後,他們坐上一輛大巴,秘密地駛向大河體育中心。

與此同時,都好的一幫混子也聚集在公司廣場的空曠地帶。站在人群前面訓話的是都好的馬仔黑虎。黑虎自從上次的事件被高雅婷放過以後,他便死心塌地地為高雅婷做事。

在至臻的球吧,高雅婷正在接聽總部威爾的電話。威爾道:“據MC受盤資料,今天大河和番茄隊的比賽盤子出現了嚴重的問題。這場球在你們大河進行,所以讓你負責擺平這事。”

威爾啜上一口水,放下杯子。

他有些嚴肅,面部的表情也很凝重,“這次是考驗你在大河工作成效和執行力的時候了。你告訴我的是,大河的警方對你言聽計從,我要看看你的話是否值得相信。那個姓馬的局長拿了我們那麼多的錢,可是沒有辦成什麼大事讓我信服。這次就看你的了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