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魚塘平靜的水面,飄著淡淡的霧氣,裊繞升騰。

霧霾灰的天空,倒影在魚塘。太陽時而躲到雲層,時而露出不溫不火的臉蛋。漁場的四周有些空曠,沒有任何的遮擋。一陣陣的涼風不時向正在魚塘邊做事的遲明河和司徒空襲來。

漁場周圍的野草已經枯萎,休眠狀態下的萬物,靜靜地躺在大地的懷抱,在等待春天的撫慰。

穿著一身勞動服的遲明河,在教司徒空怎麼打撈魚草。

遲明河的身上掛滿了魚草,額頭上的汗水還在不停地往下流淌。

因為是週末,漁場的人手不多,都已經放假休息。老闆也回家休息去了,只有司徒和遲明河兩人留在漁場,打理漁場的事情。

司徒空幫遲明河打打下手,讓遲明河輕鬆不少。

漁場的工作倒是相對簡單,主要的任務就是割魚草養魚。

因為場子比較大,所以魚草的需求量比較大。漁場有一臺拖拉機,專門載著漁場的四個人去一個地方割草。

司徒本以為,離開大河販菜的生活,可以睡個懶覺,但是漁場的工作也是講究時間的,所以起早床便是常事。

天不亮的時候,只要聽見拖拉機的轟鳴的馬達聲響,那便是準備出發割草了。同樣是披星戴月的日子,但是少了一份自己要操勞的心事,不必為進什麼貨,賣了多少貨而煩惱。

司徒空也是一個毫無經驗的漁場工人,每到割草的地方,他總是滿頭大汗,別人已經收割了大堆的魚草,可是他的魚草還那麼一點點,放在地上,很不起眼。

二舅耐心地教司徒空割草的竅門,好在司徒空還算聰明,割草的技術很快就學會了。時間不長,他已經可以獨立地幹活了。

時下正是秋天。岸邊的魚草已經枯萎,魚草就只能到河溝裡去攪撈。

漁場的那條狗,名叫阿黃。

夜間,漁場主要由阿黃在照看,要防止有人偷魚。

阿黃在魚塘的周圍到處轉悠,搖晃著它的大尾巴,在枯萎的野草上,用它的狗爪刨地,像是在覓食。它注視著周圍的動靜,隨時準備攻擊來犯的一切,為它的主人護住魚塘。

阿黃站在魚塘旁邊的田埂上瞭望,它敏銳的目光突然發現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有一隻野兔從它的窩裡竄出來,阿黃立即向野兔發起了攻擊,以豹的速度撲向野兔。

阿黃成功了,它抓著那隻野兔,搖晃著尾巴,快速奔向他的主人,一副得意的表情,像是在向自己多主人邀功。

正在給魚塘下麥子的遲明河看見阿黃叼著一直肥大的野兔,他的眼裡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他望著在另外一個魚塘下麥子的司徒空大叫:“快把阿黃抓到的野兔接著處理一下,我們中午的時候,吃點野味,喝上幾杯燒酒。”

司徒空看見阿黃抓到了野兔,他放下手中的麥子,向阿黃飛奔過去。

阿黃在司徒空的面前搖頭擺尾,似乎在炫耀自己捕獵到的獵物,有些洋洋得意。

在司徒空接過野兔的時候,阿黃還在兔子的旁邊巡視一圈,像是在觀察那隻野兔是否還有跑掉的可能。直到阿黃看到司徒空用手撥動那隻野兔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反應,它才放心地離開。

遲明河讓司徒空處理那隻野兔,不一會的時間,他已經把野兔處理的乾乾淨淨。剁成塊狀,足夠有兩斤重的肉,看上去鮮嫩無比,想到中午的時候能夠有一頓野味,司徒空的哈喇子都流到了嘴巴邊上。他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哈喇子,開始烹飪。

漁場的那間屋子,升起裊裊炊煙。司徒空正在烹飪那隻野兔,陣陣的野兔香味在漁場的周圍瀰漫,二舅聞到那香味,他再沒有心情去下麥子餵魚。

他跑回那間屋子,從床下拿出大哥從大河帶回來的兩瓶高度白酒。

酒的瓶子上佈滿了灰塵,遲明河用抹布將酒瓶上的灰塵擦拭乾淨,開啟酒瓶的蓋子,用他的鼻子在瓶口晃一晃,吸了一口,發出一聲:“哇,好味道。”

遲明河拿著酒瓶來到伙房,對司徒空道:“今天就咱們二人獨享,你說是不是很爽?”

“那是,要是大家都在的話,這點野兔肉就根本不夠我們吃,今天我們算是有口福啦”說罷兩人在伙房哈哈大笑。

“把幾條非洲鯽魚也給煮了,我們好好享受享受!”遲明河對司徒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