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全能正哲(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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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凱前些時候,到花城去開學術研討會的時候帶回來的。”肇鳴告訴武正哲。
“哎,這一晃已經回大河這麼多年的了。想當年,我天天在你們家蹭飯,特別的喜歡你煲的排骨霸王花湯,沒有兩碗湯我是解不了饞的哈。”武正哲回憶起那些時候的樣子看上去極其的甜蜜,搖著頭,嘆了一口長氣。“哎,文凱就在你家後面的醫院,我們怎麼就沒有想到把他叫來一起喝上幾杯?”武正哲突然說。
“文凱呢,你要請他吃飯喝酒的話,一定要預約的。他很忙很忙,大河醫院外科的頂樑柱,幾乎每天都有幾臺手術要做,從早到晚,天天忙的屁顛屁顛,沒有閒下來的時候,我去他那裡幾次,能夠見到他的可能性只有二成。等他沒有手術的時候,他還要到住院部去招呼他的病人。對於他的病患,他的服務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像對待他的親爹似的。基本上沒有休息的時間。他的收入是高,高出我們的工資好多倍呢,僅僅公積金就和我們的工資差不多,但是人太辛苦了,這樣的勞動強度,我無法承受。再說了,這麼小的房子,有我們這麼四個人走動都那麼困難,我也不好叫上誰來做客,也就只有兄弟你,還願意光臨寒舍。來,為我們的兄弟情乾杯!”
“不談這些,不談這些,我們談點開心的事情。”我們幾個拜把子的兄弟,大成為國捐軀了,就剩下我們三兄弟,改日還是找個時間,我們聚一聚”武正哲提議。
“那是那是,兄弟就是兄弟。苟富貴,不相忘,是我們拜把子的時候喊的口號,什麼同年同月同日生啊死的,那是天意,我們不能左右。今天說不上明天的事,誰也不知道死亡和明天是哪一個先到。”肇鳴越說越傷感。
“不要那麼感傷好不好?我們要的是過好每一天,即使是面對死亡,只要我們每天開開心心,我們就無愧於心,心安理得。人生就是如此,苦啊累的,都不怕,也不算啥,這裡是一個屬於你自己的歡樂窩,就像一個溫暖的港灣,你停泊在這裡,自由自在,無憂無慮。我羨慕啊哥!”武正哲啜上一口酒。
繼續在那裡訴苦,“我每天在警局,東奔西走,只有一個目標,就是開開心心,永不放棄,為民除害!”他說著話,拿著酒瓶又給肇鳴倒酒,酒在溢位,肇鳴用手攔下,“已經倒滿了啊兄弟!”
武正哲端起酒杯,與肇鳴的酒杯碰了一下,“來哥,我們走一個。”
見兩個男人酒過三巡,覺得已經喝得有點多了。肇鳴的意識還算清醒,可是武正哲說話開始有些舌頭打彈,語無倫次。
杜鵑沖泡了一杯醒酒的蜂蜜水,擱在一旁。同時也給肇鳴衝了一杯遞上去,肇鳴立即喝上一口,肚子裡發燒的感覺立馬減輕了很多。
他們吃喝不停,興致高漲,一瓶酒就那麼被幹掉了。
武正哲醉的不輕,肇鳴只好收拾桌子打掃衛生,洗碗刷盤。
杜鵑在客廳裡擺上摺疊沙發,為武正哲鋪好床鋪,喊肇鳴幫忙把武正哲扶到沙發床上,給他的肚皮搭了一床毯子。把衝好的蜂蜜水放在床旁邊的茶几上。小兩口躡手躡腳,到洗漱間洗漱,生怕把武正哲鬧醒,望著睡得正香的武正哲,輕輕地關上房門。
肇鳴坐在床上,用雙手的中指,按壓在自己太陽穴上,極力地使自己的大腦保持清醒。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每當自己的頭昏昏欲睡的時候,他自己給自己做一個頭部的按摩,鬆弛一下緊張疲勞的神經。
一會的功夫,他的頭也不昏了,他坐在床上,背靠在床頭的皮靠墊上。
梳妝檯前的杜鵑,正在精心地擺弄她心愛的化妝品,拿出的一塊麵膜已經貼在了她的臉上。她一手按著臉上的面膜,右手在貼好的面膜上輕輕地拍打,以便讓面膜的水分充分地被面板吸收。當他望著她的老婆出神的時候,杜鵑也回頭看了一眼肇鳴,她關切地詢問肇鳴的 酒是否醒了一點,身體是否舒服了一些。
“哎,忘記問你了,你上次撞了人家的寶馬,後來怎麼樣了?”杜鵑問。
“這事你還記得啊?告訴你,那個開寶馬的就是你不太喜歡的那個戴雲久,還記得嗎?”遲肇鳴問。
“記得,怎麼會忘記呢。他害得我們把結婚證都撕掉了還能忘記嗎?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是不太喜歡這個人,怎麼看著都不太舒服,你少和他來往一點。”
“哦,我知道了。”遲肇鳴回答。
“沒有讓你賠嗎?”杜鵑問。
“就我們的這種關係,還需要賠嗎?”遲肇鳴道。
“還真的是,要是賠的話,你還賠不起!”杜鵑道。
“算了,不喜歡的人我們不談。說點別的。”遲肇鳴說。(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