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高雅婷硬是把雲久拽進了浴室,只聽得那水淋和嬉笑的聲音……

在明月的小屋,由於白天受到驚嚇,平時一向很健康的司徒聰夜裡發起了高燒。從外面忙了一天回來的司徒問老婆明月:“兒子怎麼啦?”

“還問怎麼啦,都是你個沒用的東西!我早說要想辦法把兒子送到幼兒園,可是你就是不聽,不捨得花錢,說什麼鄉下的孩子就只能夠像鄉下人那樣過,在垃圾堆裡生活,人家的小孩比我們司徒聰小一兩歲,就已經能夠認識上千的字了。可是我們兒子呢,認識幾個字?”明月吼著司徒。

“不認識字?鄉下的孩子有幾個能夠像城裡的孩子,你和我不都是那麼過來的嗎?要上幼兒園,上萬的贊助費交了的話,我們的那點錢就所剩無幾了,交得起嗎?我倒要問你的是,到現在為止你能夠認識幾個字?你一活農民出身,你小的時候,不願意去讀書,你的老爸用鞭子打你,當時你不是也不願意去上學,這些你都忘記了嗎?小孩不願意上學,是天性,天性你不知道?”司徒也回頂明月,翻出了明月小時候不願意上學的陳年舊事。

這下可惹火了明月,她想著自己只是讀了三年的書,小學都沒有畢業。在剛來大城市的那會,因為識不得幾個字,連坐個車都不方便,幾次走反了方向。想到這些,她莫名其妙的上來一把怒火,“你還好意思說這些,今天,你沒有看到兒子趴到幼兒園的圍欄,在那裡眼巴巴地望著人家的小朋友在幼兒園開心地玩耍,在那裡流著口水,他像一隻可憐蟲,是他不願意上學嗎?他明明是在渴望和小朋友玩在一起。”明月拿起桌上的一個瓷碗,向司徒砸了過去…..

高雅婷的別墅,歡愉的高雅婷滿足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起威爾的電話。

她撥通威爾的連線,“你之前電話我,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交待嗎總裁?”高雅婷問。

“電話你一是向你問安。另外的一件事情,就是我聽說,你們在大河那邊有點事情,據說是一個馬仔死了,外界說懷疑是你們乾的,有這回事情嗎?”

“現在我還不清楚,等我明天瞭解一下情況,再向你彙報。”高雅婷道。

“現在,大賽當前,不要輕易地出現命案,這無益我們的事業。命案多了,自然麻煩也就多了。你一定要把握好大河的形勢,維護好大河的大好形勢。”威爾道。

“我知道了,我們一定謹慎行事。時間不早了,早一點休息!晚安!”高雅婷掛掉電話……

眼見明月砸過來的碗飛向司徒。

司徒一個閃躲,躲開了明月砸來的瓷碗,碗砸在窗戶的玻璃上粉碎,窗戶也破了洞。

風呼呼地從洞口吹進,睡在床上的司徒聰大聲哭了起來。

小兩口跑到兒子的身邊,摸了摸兒子的額頭,“我的天啦,好燙,好燙!”司徒情急之下,不知如何是好 。

“你愣著幹啥?”明月大聲吼道,“拿點錢和衣服準備出門,我們趕緊把兒子送到醫院去!”

街上的人極是稀少,平時在街頭巷尾亂竄的計程車見不到影子。

繁華的街燈,顯得異常的昏暗。昏暗的讓人覺得,有點不知西東,料峭的寒風,颼颼地刮個不停。

兩人一路小跑到醫院,司徒掛了個急診號。

量好體溫,醫生說道:“四十度啊,住院吧。”

小兩口面面相覷,心臟撲通一下,像是掉進了冰冷的地窖。錢都存在了銀行沒有帶在身上,手頭上也就只有五百元錢。

“怎麼啦,沒有錢住院嗎?”醫生問。

無奈之下,他點點頭,告訴醫生,“就不要住院,給開點退燒的藥就可以了。”

經過簡單的退燒處理,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

他們抱著司徒聰回到家中,兩人無助地望著高燒兒子,面色通紅。他們不停地用涼的毛巾,放在司徒聰的額頭降溫,慢慢地,慢慢地,司徒聰的高燒退了下來。

好長時間,司徒聰突然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睛,看看他的爸爸,又望著媽媽,坐了起來,用手指著自己腳丫上的襪子。

明月見狀,眼眶裡已滿是淚水,她用口吹了吹自己的雙手,然後捂著司徒聰的小腳襪子的破口處,“媽媽明天給你買新的,買新的,”不停地輕拍著兒子入睡,就那樣熬到天亮.....

晚上醉酒的武正哲和遲肇鳴,一覺睡到天光。

武正哲的電話響起了鈴聲。

“什麼呀,這麼一大早誰來電話?”遲肇鳴問。

他漫不經心地拿起電話接聽,電話裡傳來馬勝偉局長的聲音。

“正哲啊,你不是和蕭警官一起回來了的嗎?你怎麼還在睡覺?”

“哦,是,本是一起回去的,但是昨天我有點事情臨時決定了就留在河西,蕭警官他昨天回去陪他的老婆去了,我在這裡繼續摸摸情況,如果蕭警官能夠再來的話更好。”

“好吧,我讓他蕭警官再去河西,你們把那裡的情況摸準,儘快回來,沒其他的事情就掛了。”馬勝偉放下電話。

遲肇鳴被電話鬧醒,發現妻子在晚上打了好幾個電話未接。(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