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年前差不多都是如此,後來明珠城經過大大小小數百次整頓和治理,這類以人祭器的方式就逐漸被禁止,唯有死囚會被這樣對待。”司徒時白解釋道。

兩百年前?

張平突然意識到學校裡教的知識,有關兩百年前的內容確實提的不多。

“司徒老先生,兩百年前明珠城是什麼樣子?”張平有些好奇。

司徒時白看向張平手腕上的手鐲,回答道:“兩百年前,明珠城還不叫明珠城,那時候它的名字叫朱城,統治這座城市的是一個家族,御獸朱家。”

“御獸朱家?他們做了什麼?”張平問道。

司徒時白陷入回憶:“朱家做了什麼?”

他雙眼似乎穿越兩百多年的時光,看到過去的畫面:

“他們統治下的朱城啊,所有人都是他們朱家的奴隸,所有人都看不到未來,看不到希望。”

“男子日夜操勞卻只能得到一丁點食物,女子稍有姿色就會被選為朱家奴婢,成為紈絝子弟的玩物。”

“孩童全都被集中管理,日日夜夜被灌輸效忠於朱家的思想,而那些無法勞作的老人則被當做飼料餵養異化獸。”

“那時候,一旦有誰成為覺醒者,不是被控制奴役就是成為製作裝備的材料。”

“正因如此,許許多多覺醒者都潛逃到城外,有的在城外安營紮寨,但也一些有志之士默默積攢力量,期待有朝一日能夠推翻朱家的統治。”

“原來如此。”

張平聽完,可以想象當時的局勢,或許那時候覺醒者比現在還慘。

“還有別的問題嗎?”

司徒時白唏噓的嘆了口氣,好一會才開口問道。

他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回答張平的問題。

其實在劉思善接觸張平時,他就透過劉思善的運氣之火的變化,確定張平不是異化獸。

而在知道張平的能力是無限級之後,他就有見張平一面的想法。

一個無限級的覺醒者,腦子有病才會派來做臥底。

任何勢力得到這麼一個寶貝苗子,肯定都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

別說是派出來做臥底了。

即使是普通的出城任務,肯定都得有好幾個強者暗中守護,就怕寶貝夭折了。

司徒時白這次過來,嘗試複製只是順便,送寶、解惑才是真正的目的。

目前明珠城局勢不明,張平對情況一知半解,很容易誤踩對方陷阱。

比如之前公園裡的那隻小天常狐。

正常情況下,三更半夜怎麼可能有小孩在公園裡盪鞦韆。

在劉思善等人眼裡這明顯就是陷阱,但張平卻傻乎乎差點踩進去。

因此司徒時白專門過來,就是為了給張平解答各種問題,分析明珠城的局勢,免得張平稀裡糊塗的中了敵人的奸計。

“司徒老先生,您那麼厲害,為什麼不出手解決月王子?”

張平有很多問題想問,但在深思熟慮之後,還是決定先問最想不通的問題。

他可以肯定,月王子絕對不是司徒時白的對手,如果司徒時白出手,月王子必死無疑,城裡這兩天也不至於死更多的人。

但司徒時白沒有出手,反而坐視天常狐出來抓人、吃人。

司徒時白搖頭道:“不是不出手,而是不能出手。”

接著他起身走到窗邊,看著遠處的街道,繼續道:“你可能會誤以為明珠城的防禦非常弱,連被天常狐入侵都一無所知,但……這是錯誤的!”

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