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逢寧雖然衝動,打架的時候比誰都細心,絕不會出一點差錯。

他們這麼多年早就養成了最瞭解彼此的作戰方式。

中間的青年人被他們救了下來。

“果然還是師兄師姐厲害!”梁簌笑嘻嘻的走過去誇讚。

候庭也鼓掌,“對,師兄師姐都很厲害。”

盛鯨洲伸手扶青年人站起來,笑著說:“你怎麼樣?怎麼一個人跟這群妖搏鬥?”

青年人很高冷,只頷首道:“多謝。今日出門不順。”

“不必客氣。出門在外,都是除妖,也算朋友。”盛鯨洲笑了笑,他的笑很溫暖,使人如沐春風。

青年人放鬆了一些,“今日多謝,你們要去何處?”

曹成陽警惕的看著他,“我們隨便走走,你呢?”

青年人不在意他的警惕,並且很讚賞他的警惕,“沒有目的,遇到了妖就除,遇不到就往前走。”

盛鯨洲沉吟片刻,笑道:“兄臺一個人有隻怕不安全,要不還是同我們一道吧?”

青年人猶豫了會兒,徵詢意見,“可以嗎?”

梁簌點頭,“我沒問題!”

候庭道:“簌簌沒問題,我也沒問題。”

曹成陽不懂盛鯨洲的想法,但還是同意,“我相信大師兄。”

馮袂點頭,“我無所謂,一起就一起。”

季逢寧點頭,“都行唄,大家都沒意見,我更無所謂。”

盛鯨洲滿意的笑了笑,“那就一同往前走吧。兄臺這個傷還是要敷藥的,不知兄臺叫什麼?”

青年人想了想,回答道:“我姓謝,單名一個皎字。皎皎月光的皎。”

梁簌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之深沉呆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怎麼了?你認識?怎麼哭了?”曹成陽看梁簌。

梁簌愣住了,“?什麼?”

“你哭什麼?受個傷又死不了。”曹成陽不解的看著她,“平日裡也沒這樣愛哭,今天怎麼了?”

梁簌摸了摸自己的臉,真的有眼淚。

可是為什麼?

她疑惑的瞧著謝皎。

謝皎也瞧著她,也很不解。

她搖了搖頭,“我沒事,可能是風大沙子迷了眼睛吧。”

季逢寧翻了個白眼,“什麼年頭了,還用這麼拙劣的藉口?”

梁簌氣得要打他。

幾個人來來回回又打打鬧鬧了起來。

青年人勾唇笑了笑。

到了客棧,給謝皎上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