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兒何事?”

“父親,這南方生了水患,日了久了總會悶出瘟疫,朝中無人擔憂,派去賑災的銀子也大多被私吞,再這樣下去不好。”嚴毅滿心憂患。

“毅兒,為父知道你一心天下,可是此事如何決定還是看聖上的安排,你不可越俎代庖。”

“父親,毅兒學了多年的醫術,如今又身居官位,毅兒可以自請去賑災。我不在乎得不得罪朝中大臣。”

“不行!你這仕途一片光明,只要你聽我們的,來日官居一品也是有望,何必毀在此事上?朝中自會派人去的。”

“父親!此事拖不得!”

“好!過!”導演笑了笑,“看影帝飆戲就是不一樣啊。”

“導演過獎了。”池致笑著回答。

“下一場下一場,都專心拍啊!跟影帝影后學學,人家演技好不還是踏踏實實拍嗎?”

進入劇中。

“嚴毅這廝究竟去做什麼了?!為何三日不來見本宮!”素和蹙眉凝視窗外的花。

“公主,最近南方水患嚴重,嚴大人憂心忡忡,今日朝堂上自請要去南方賑災,被宰相大人駁回,皇上也只好勸他三思後行。”下人回答。

“什麼?”素和起身,“我去瞧瞧他,南方水患本不是輕易的事,他隻身前去太危險了。”

“公主公主!”

下人攔不住素和,素和去了宰相府找嚴毅。

“公主來了?”嚴父苦著臉行禮。

“不必多禮,聽聞嚴毅要去南方?”素和高貴冷豔,舉手投足都是貴氣。

“正是如此,小兒狂妄,還請公主代為勸導勸導。”嚴父鞠躬。

“本公主正是為此事而來。嚴大人在何處?本公主去瞧瞧。”

“在自己的房中,不願出來。”嚴母嘆氣。

“宰相大人和夫人不必擔憂,素和會盡力相勸。”素和緩步走了進去。

嚴母看著素和,嘆了口氣道:“公主如此嬌貴,卻一門心思撲在毅兒身上,若是毅兒願意,全了這門好事也好啊。”

嚴父神秘的看了她一眼道:“宰相府本就樹大招風,再攀上這個高枝只怕適得其反,老夫已向皇上提議同刑部侍郎溫大人家結親。”

“什麼?溫大人家有何女子?”嚴母驚訝。

“有個小女,自幼身體不好送去學藝了,如今也當是八二芳齡。同毅兒相配。溫大人已經傳書召其女回來,不久即可定親。”

“哎,這權勢之爭同他們的感情又有何關係呢?”嚴母轉身離開。

嚴父嘆了口氣,“生在官家,早就身不由己了。”

“嚴毅。”素和冷冷的在門外叫他。

“公主?”嚴毅開了窗。

“不請我進去坐坐?”素和在他面前總是習慣自稱“我”。好像如此他們就是平等的。

“公主來有何事?”

“你憔悴了些許。”素和用目光描摹他分眉眼。

嚴毅咳嗽了一聲,“公主只是同臣敘舊?”

素和回神道:“非也,只是聽聞你想去南方治理水患?”

“正是。有何不妥?”

“只是覺得你思慮不周,你雖有一身醫術,可若是你研究不出藥方,自己也被瘟疫感染,你一條命搭上了事小,整個宰相府誰來撐?”

嚴毅沉默的看著她。

素和也同他對視。

“很好很好,今天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