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說起來,如果我真的要離職的話,你打算怎麼樣啊?”

“我?”

這個問題秦仁當時就好好考慮過了,現在回答起來幾乎毫不猶豫:

“在千禾先幹滿一年,然後你去哪,我就去哪。”

“……”

雲婉禾忍住了一剎那間想要臉紅的慾望,調笑地斜睨了他一眼:

“哼,你還挺忠誠…”

“這可不是盲目忠誠,我才剛工作,我們這種技術型工種,就是要邊幹邊學,所以要是你一走我就直接裸辭,那是不可能的,幹滿一年之後再跳槽,各方面都說的過去。”

秦仁鄭重地說著,忽然朝著雲婉禾的臉湊的很近,注視她的眼睛:

“不衝動,但也妥協,雲姐,做你的情夫,我是認真的。”

“…小…秦…”

兩人鼻尖的距離只有幾公分,部長大人…哦不…應該說副總大人,似乎感覺他的體溫似乎都要傳遞到自己身上了。

啊啊啊…

所以說這個小秦就是狡猾的很!

這種場合還故意大著膽子說這種話給自己,簡直是…

“咳…秦仁。”

雲婉禾偏過頭,藉著撩耳邊髮絲的動作用手背輕輕安撫了下臉蛋兒上的熱度,故作嚴肅地嗔他:

“你…你最近好像有點兒太跳了哈,各方面都…”

“?”

“咳…反正就是感覺你有點兒浮躁,晚…晚上我可能要找你談談…”

“……”

秦仁哭笑不得,這下不浮躁也得浮躁了。

他要不浮躁,領導怎麼能名正言順地來給他“降躁”呢?

這就跟和領導打麻將一樣,你不多遞牌,領導怎麼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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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酒會上,雲婉禾帶著五部的各位依次去跟各個桌上敬了酒,並且跟穗城甲方年會時一樣,自己和秦仁打頭,每次喝酒前雲婉禾都會先介紹一下自己部門的小秦,而其他部門的員工其實也已經或多或少聽說過這個新來的年輕人,尤其是上次萬科嶺東198畝的事情過後。

不過有一點比較鬧心的是,因為雲婉禾升官了,跟其他幾個同樣中升高的領導一樣,很多人陸續都來找雲婉禾喝酒。

除了本身不勝酒力,出於各種各樣的理由,雲婉禾今晚都是不想喝的。

可這種場面,強行推脫又確實不好,怎麼辦呢?

沒關係,秦仁會出手。

作為雲總最值得信賴的屬下,擋酒這事兒,秦仁從一開始就直接悍跳,在跑第一桌的時候就半開玩笑的語氣表示,今天領導腸胃不好,自己是專門替他擋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