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幹什麼?

……

當鬧鐘劃破凌晨寂靜的時候,艱難睜開雙眼的秦仁彷彿整個人從深海里浮出水面一般。

先是腦袋有點兒低血糖似的眩暈了一下。

繼而清醒後,就感覺身子很沉。

準確的說,是發酸。

……

不過要真說起昨晚最後的事情,秦仁印象裡也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真正意義上地睡過去的,反正倦意襲來之時,他已經在朦朦朧朧中“看”到了蘇莉莉擺在自己肚皮上的那個小水杯裡,裝進了幾乎四分之一的東西。

具體是誰的,哪裡的什麼東西,自然不言而喻。

按照血族的“習俗”,秦仁更願意將其稱之為“雲長粥”。

當時的秦仁隱約還記得吸血姬那張紅撲撲的小臉蛋兒,一雙醉醺醺似的的赤眸紅亮而水潤,鼻尖,下巴,兩邊嘴角…似乎全都沾染著喝粥留下的米糊,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嗯…雖然這些話用來形容小號的吸血姬,有些怪怪的罪惡感。

可不得不承認,這份罪惡感,似乎也能增加一定的興奮程度…

“靠,難道我真的是變態…?”

秦仁腹誹著拷問了一下自己的靈魂,環顧四周,現在是凌晨6點,安靜的臥室裡已經看不到任何昨晚發生過的事情的痕跡。

輕輕將懷裡的洛瑤推開,秦仁轉頭,在枕頭另一邊聞了聞,吸血姬的髮香很淡,是以往的“存貨”,說明她昨晚熬完粥後並沒有跟自己睡,十有八九是不好意思,所以躲進了小狗窩。

起床後的秦仁也驗證了這一點,狗窩裡的小黑龍蜷成毛茸茸的一小坨,睡的正香甜,舌頭還偶爾會舔一舔嘴角。

“……”

所以…那個小水杯呢?

秦仁不知道自己昨天為了那一杯粥,提供了多少原材料,反正著實有些好奇。

既好奇,但也有些後怕。

大概是類似於恐怖谷的那種心理吧,就好像很多人輸液打點滴的時候,不敢看自己的血液從管子裡抽出來一樣,秦仁其實也有些不敢看小水杯,感覺會讓腰子產生幻疼。

話說回來,一般人剛和兩條蛇兒快樂過,接著又被血族熬了那麼多粥,不死也得廢吧?

可秦仁除了發酸疲累以外,好像就沒啥事兒了。

對此,秦仁倒不會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是什麼天選之子,他就是個普通的社畜而已,這一切倚靠的,恐怕都是聖痕的神秘力量吧。

“其他男驅魔人也會這樣嗎…還是就我這聖痕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