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了。”

非常經典的對話,只不過在秦仁說出口之後,回應的並不是魚靈兒,而是魚有容。

“秦哥哥,不用解釋了。”

小蛇兒左手穩穩地地抵在劍鞘頂部,眼睛也同樣穩穩地盯著魚靈兒,只有腳步挪動到了秦仁身邊,然後右手一抬,挽住了秦仁的胳膊:

“我們的事情,不用給她多解釋。”

“有容…”

秦仁心情複雜,動容地一聲輕呼,換來的卻是小蛇兒冷冷地扭過臉來:

“你閉嘴。”

“……”

行,說好的“秦哥哥”,就這樣對待…

不過秦仁當然不敢抱怨,一個哆嗦,抿緊牙關,乖巧.jpg。

“秦哥哥…”

對面的大蛇兒聞言根本不想去看秦仁,只是只盯著魚有容冷笑:

“你真有心認他作師兄?”

師父話中譏諷小蛇兒自然識得,將計就計道:

“何妨?到時候我和師兄一同拜你為師為母,屆時秦哥哥既當了你的弟子,又作了你的金婿,不好麼?”

魚有容將秦仁的胳膊使勁兒再一攬,以秦仁的身板兒,竟如搖曳的燭火似的一個趔趄,僵硬地貼了上去。

“你這孽…秦仁!”

“不是,靈兒,不是我啊…她…她扒拉我…”

“……”

感覺一股寒意射在脖子上,秦仁繼續選擇閉嘴。

“多說無益。”

小蛇兒平推出的手掌轉而攤開:

“還我吊墜。”

“扔了。”

“胡說。”

“現在就扔,這是幾樓來著…”

“你!”

會急眼的可不只有師父,徒弟聽到這話一下子就差點兒跺腳了:

“你還我!…偷腥貓!還給我!”

偷…偷腥貓?

哪壺不開提哪壺,魚靈兒的臉蛋兒紅一陣白一陣,想反駁又找不出話,只覺得自己手裡的那枚落鱗吊墜淺淺銀光愈發刺眼,百般滋味連同最初的自責,全化作一陣陣委屈和難受湧上來,驅使著手中未出鞘的仙劍一個扭轉,也似有同樣的氣勁迸出,直衝魚有容的掌心。

砰。

“不孝孽徒!我讓你再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