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這個解釋具備了最基本的委婉。

可蘇瑜為什麼會給這麼大的小玩意兒,解釋這個呢?

“我問的,媽媽就說了。”

唐波波坐在秦仁臂彎裡不安分地扭了扭:

“有一次媽媽肚子疼去看醫生,填了好多單子,醫生也問了她好多問題,然後我就聽到媽媽說了一句她是處女來著,再然後我就問她什麼是處女,再再然後就…我就被打了屁股…最後回了家,媽媽才跟我說了意思。”

原來如此,秦仁緩緩點頭:

“是該打。”

“?”

唐波波把小嘴巴撅起老高,不滿地從秦仁懷裡跳到沙發上,再跳到地上,“哼”了一聲繼續畫畫了,並沒有把媽媽肚皮上的花紋畫完,而是在旁邊重新開始畫一個小的十字形的圖案。

“這又是什麼?”秦仁笑問道。

“這是你的花紋。”

“我的?”

秦仁掀開衣服看了下,除了幾塊明晰結實的腹肌讓不遠處的某條小蛇蛇微微臉紅以外,他的肚皮上哪有什麼花紋。

“不是肚皮上,是你胸口,我剛才看到了。”

“哦…哦。”

原來說的是秦仁鎖骨處的【聖痕】,凡是當過驅魔人的都有。

這玩意兒倒也算是花紋吧,只不過肯定跟蘇瑜身上那種不一樣,沒那麼花哨精美。

嗯…

總而言之,既然被女兒爆料是處女的話,那隔壁人妻肚皮上的花紋,也就純粹是她個人的喜好或者說癖好了…

想到這一點,秦仁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胸中一股豁然之感,旋即抿嘴一笑,只覺得這個裡外頗具反差的美人妻在自己心中更添了一份有趣的魅力了。

或者可以叫她…寶藏人妻吧?

就是越挖掘,越能發現很多有趣點的那種。

不過眼觀當下,挖掘反差人妻什麼的,顯然還不是秦仁的當務之急。

“有容,我再出去一趟,晚飯前回來。”

“嗯嗯,好嘞。”

今天調休,秦仁得趁機多辦點兒正事兒,中午去喂小姨子算一件,此時出門還要辦另一件,那就是給家裡的姑娘們,尤其是魚靈兒,落實一下地球上合法身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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