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感冒起來是很嚴重很嚴重的!”

“啊…?這樣啊…”

秦仁抓了抓頭髮,繼而有些後怕地一皺眉:

“那你昨天不早說?萬一我沒發現,就任你把尾巴露在外面一晚上,你感冒了怎麼辦…咦?不對啊。”

秦仁發現了盲點:

“昨天那會兒,你不是長完尾巴就睡了嗎,怎麼還知道我幫你把尾巴塞進被子裡的?”

“我當然是睡了,可我的尾巴是醒著的啊。”

“???”

還有這種操作?

蘇莉莉解釋道,血族的尾巴是感度極高的器官,就像大腦一樣,人在睡覺的時候,大腦不也活躍著的嗎?說尾巴還醒著,其實也就是類似的原理。

“原來如此,妙啊…”

秦仁大感神奇,盯著蘇莉莉的尾巴眯起了眼睛。

“你想幹什麼。”

蘇莉莉就頓然警覺,尾巴一抖,蜷到了小屁股後面藏起來,只從腰後露出一點兒末端,彷彿在探頭探腦地提防著秦仁。

“秦仁你…你昨晚有沒有對我的尾巴…做什麼其他奇怪的事情…”

“天地良心!”

一向正直的秦仁風評又被害了:

“不行你問你尾巴。”

“呵,笨蛋。”

蘇莉莉雙臂抱胸,坐在秦仁的腹肌上慵懶地扭了扭腰,俯視著他,不屑地哼道:

“都說了尾巴就跟大腦一樣,睡覺時候大腦做的夢,你能每一個片段都記清楚嗎?”

“反正我什麼也沒做。”秦仁攤手。

“真的…?”

當然是真的,秦仁問心無愧,他昨天最多就是簡單地摸一摸擼一擼,能算奇怪的事情嗎?蘇莉莉也就不追究了,重新撅起了妖嬈的曲線趴在秦仁身上,吸溜吸溜地嗦了起來,不再心不在焉,只是偶爾會摻雜兩句含混不清的小聲抱怨。

“喂…”

“嗯?”

“還是繼續…抱著我點兒啊…”

“哦哦,抱歉,忘了。”

“嗯唔~不…不許碰尾巴!”

“咳,手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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