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哥你不知道,那馬總估計有更年期,當時一聽臉就黑了,問你跟誰請的假,雲姐說跟她,然後就急著幫你說話,說你這段時間很累什麼的…”

“然後呢?他不服?”

“噓…”

周馳比了個噤聲,然後苦笑:

“倒也不可能不服,畢竟雲姐說的有理有據嘛,更年期也不是精神病,馬總當時就表示理解,然後…然後就把90畝的四個新方案都交給雲姐,讓她今早給甲方…”

“四個方案?”

秦仁當時就震驚,他把這個專案從頭跟到尾,深知地形和日照等各方面有多刁鑽,哪怕新做一個方案都很惱火,更別說四個了。

“這特麼都什麼弱智領導?”

秦仁開口罵罵咧咧的同時,心裡也是對雲婉禾有氣。

這蠢女人,說了多少次有事情就找他幫忙,她這是跟誰客氣呢?

“然後呢?做出來了嗎?”

“肯定沒有啊!”

周馳一拍大腿:

“雲姐昨晚通宵到今天,堪堪弄出兩個半方案來,甲方領導沒收到圖,就給馬總打了電話。仁哥你也知道,甲方領導親自催圖,對公司和部門的影響也不太好…所以馬總就生氣,把雲姐叫到辦公室,一直談話到現在…”

“哈。”

秦仁聽完氣笑了。

他還生氣?

全公司如果有云婉禾搞不定的事情,那一定是沒有第二個人能搞定,他一個光說話不幹活的,哪來的臉生氣?

甲方煞筆不可怕,但如果領導也隨著甲方煞筆,那就會產生兩個後果。

第一,讓雲婉禾這種員工寒心。

第二,讓秦仁這種員工發怒。

“談話?都特麼指著鼻子罵了,還叫談話?”

秦仁隔著辦公室玻璃隱約看見那個光頭正抬起手臂,對著雲婉禾指指點點。

從進公司以來,秦仁就沒見過雲姐被哪個領導罵過。

眼看這小光頭是老母牛來月經——牛逼壞了,秦仁本來就發黑的臉色更加陰沉,脫掉外套往椅子上一甩,扯了扯領帶,直接走向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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